傅青贴着谢颜耳朵说:“真疼要告诉,别忍。”
他知道怀里小朋友确实很擅长忍疼,却很舍不得。
傅青轻而易举地将谢颜抱回床上,却没去衣柜里拿衣服,而是打开还放在外面行李箱,从里面拿
谢颜很快就清醒过来,他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脚刚落地时候腿不由自主地软下,差点没能站起来。
毕竟是谢颜,他身体摇晃几下,还是站稳。
昨天做完后,谢颜意识就模模糊糊,傅青抱着他去浴室洗完澡,也没给他穿衣服,谢颜现在赤·裸着身体,想走去衣柜,找两件衣服。
谢颜觉得自己像是走在棉花上。他从没有这难受过,并不是尖锐疼痛,就是身体没什力气,后面感觉很怪异,像是还没有合拢。
……太大。
夜沉梦。
谢颜不知道睡多久,他生物钟贯很准时,即使是从前在工地搬砖时候,也从不会睡过头。
可今天不样,他真醒不过来,勉强睁开眼,第眼看到是傅青下巴。
谢颜感觉到只手臂横在腰后,微微挣扎下,才发现自己待在傅青怀里。
傅青也醒,不过舍不得怀里小朋友,直没动过,察觉到谢颜动作后,低头吻吻他皱起眉头,嗓音低哑却餍足:“还早,再睡会儿。”
他们纠缠在起,谢颜脱掉单薄T恤,露出漂亮肩胛骨,傅青吻上去,接着又吻别地方。
屋里没有丝光,他们看不清彼此脸,只有偶尔传来暧昧、莫名、无法形容声音。
在这寂静黑暗里,谢颜忽然高高地扬起脖颈,脊背弓得很紧,弧度漂亮极,就像是只濒死白天鹅,却还是用最后力气忍耐着。他十指紧紧抓着被子,因为过度疼痛,连指尖都泛着青白。
他浑身都被冷汗浸透,连嘴唇温度都冷。
傅青又重新让谢颜热起来。
谢颜才走两步路,就不得不用手扶下墙,歇小会儿,准备接着往衣柜那里走,却忽然身体悬空,被打横抱起来。
他这样身高,也只有傅青才能抱得起来。
谢颜没挣扎,双手环在傅青后脖颈处,他听傅青说:“昨天看,没受伤,就没擦药,现在还是很疼吗?”
谢颜怔怔,耳朵边以肉眼可见速度红透,不过表情还是绷着,就无论如何,面子还是要。
他摇摇头,没说话。
谢颜偏过头,能看到阳光已经穿透厚厚窗帘,落在角落缝隙里。
肯定不早。
谢颜从被子里伸出手,去拿床头柜上摆放着手机。他手臂很白,且瘦,能看得到里面青色筋脉,还有浮在表面淡粉色痕迹,零零散散地落遍手腕那处最薄皮肤。
连吻痕颜色都很温柔似。
已经八点半。这个时候,第节课该上半。
直至此时,他才能感觉到,谢颜真很瘦。
他腰太细,皮肤太白,声音太软,像是很容易就会崩溃,被摧毁,连呻·吟都吞在喉咙里,连求饶都不会。
谢颜意识又清醒又模糊。
他不能再感知到周围,却能清楚又明白地知道,他在同最喜欢人做最亲密事。
所以无论是痛苦或是快乐,只要是对方给予,谢颜都会全盘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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