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颜迎面吹着风,语调很轻快:“很简单事。告诉他,如果他真
她很瘦,看起来病得很严重,眼里没什光亮,迷茫地看着眼前开着花。
谢颜走近些。
傅青也能更仔细地打量容沅沅。谢颜眉眼确实与她有几分相似,可容沅沅太软弱,单是眉眼,都没有和谢颜般风骨。
或许是因为听到外面动静,容沅沅抬起头,看到迎面而来谢颜,她似乎有片刻迷茫,又惊醒过来,眼里满是久违欢喜,像个小女孩似说:“哥哥来接出去玩吗?”
比起容沅沅,谢颜更像她早逝兄长。
他动作有些笨拙,很明显是不常做这些事,算不上温柔,却细致极。
烟灰却不小心地抖落在傅青手背上。
谢颜怔怔,似乎是想要用手拂去那些残余烟灰,却忽然被只手抬起下巴,被迫仰头望着身前傅青。
傅青动作看起来很漫不经心,实际却很强硬,直接将那支烟从谢颜嘴里抽出来,自己抽口,吐个烟圈。
那根烟味道很与众不同,还沾着谢颜味道和唇舌间温度。
试试看挣扎会怎样?松手,你就掉下去。”
他心里有数,不会弄出人命,可拳拳实打实地揍下去也没留情。
无论冯泓说多少不得已理由,也掩盖不他自私本质。
冯泓因为害怕而不敢动弹,可傅青打得太狠,他本能地挣扎,想要逃脱这种折磨。
谢颜倚在门框上,半垂着眼,对眼前发生切似乎视若无睹,也点根烟,夹在指节间,偶尔抬起眼抽上口,顺便提醒句:“左手不要太用劲,小心手疼。”
如果他没有死,或许容沅沅生命运都不会因此改变。她不会遇到冯泓,不会因愧嫁给对方,也不会丢掉冯灿,更不会误导容士衡,让他十几年都没找到心心念念外孙。
可这些都是可以避免,容沅沅却做不到。她就像是个玻璃美人,只能待在城堡里,脆弱极。
她直在逃避现实,或许从二十岁遇到冯褚后就没真正活过。
谢颜看她最后眼,没有说话,只是拉着傅青手走到大门口。
到车上,傅青才问谢颜是怎断冯泓念头。
谢颜脸颊有些发烫,顺势俯下身,用嘴将那些烟灰都吹走。
他们做这切时都旁若无人,连冯泓不再呼痛,愣愣地看着他们都没注意到。
管家又适时地出现,带领他们走出这栋宅子。
可是这条路却和来时候不样,需要从花园绕圈。
谢颜不太记路,才开始并没有意识到,直到他看到那个玻璃花房,还有里面坐着轮椅容沅沅。
有些佣人都听到冯泓克制惨叫声,想要上来看看,却都被谢颜眼神逼退,不敢上来。
这场单方面殴打持续很久,傅青终于把冯泓从窗户边拉上来。
冯泓捂着脸跪在地板上,咳嗽几声,颗染血牙就从指缝里掉落下来。
傅青活动着手腕,朝门外走出去。他本来是想直接离开,没料到被谢颜拽住袖子。
谢颜将烟衔在唇间,弯着腰,低下头,只手握着傅青手腕,另只手拽出自己内衬衣服,袖子是雪白,很干净,他却毫不犹豫地替傅青擦拭指节处沾染上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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