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寻花,就听着浪漫多,就算被拒绝,也可以强行挽尊为
本来应该是温暖舒适,为什他突然觉得有凉意从皮肤里渗出来。
撞上陆翡之炙热手心和灵力,冷热交织。那块小小皮肤好像突然就变得格外娇气,受不这样揉搓,麻意泛上来,带点痛,又像是痒。
“翡之。”
谢眠觉得自己声音不太稳,甚至带点压抑喘息腔调:“好,你放开吧。”
如今已是傍晚,屋外犹有余晖,屋内却光线昏暗。光影交错之间,掺杂着喘息和轻微挣扎,有种混沌暧昧。
陆翡之突然想起钟恒之前说话,谢眠后颈有朵六瓣霜花,若用灵力灌输,就能看到。
其实他这几天也找人打听钟谢两家事,基本上和宋微声说吻合。他甚至找谢淮和钟听雨画像,确实和谢眠有几分相似。
此刻,陆翡之看着谢眠修长白皙后颈,鬼使神差地想:身世这样大事,还是该更严谨点。
陆翡之不让他起。谢眠没再反抗,干脆又顺着力道趴下去,懒洋洋问:“怎?”
陆翡之随便找个理由:“阿眠,给你按按脖子吧。”
来?”
陆翡之推开房门,垂头丧气,又饱含幽怨地看他眼,没说话,把自己脸朝下摔在床上。
陆翡之最近经常这样,怪怪,有点喜怒无常。
不过这反应从去摘星会路上就开始,这久也没见什其他危害,谢眠已经把这类反应归结为“中二期”到“青春期”“过渡期”,并不太放在心上。
做出决定,谢眠心情很轻松,仿佛那些沉甸甸放在心头顾虑都暂时消散。他凑过去,非常幼稚地戳下陆翡之脸:“喂。”
陆翡之没动,有那瞬间,谢眠甚至觉得,陆翡之好像加重捏着他后颈力气。
但立刻,陆翡之就放开他,好像刚刚瞬间只是谢眠错觉。
谢眠坐起身,觉得这房间气氛格外怪异,简直让人坐立不安。他下意识想起自己之前打算说事,轻咳声:“翡之,们待会儿出去转转吧。许久未见过后山月芒花。”
后山那片小树林之所以博得众位恋爱脑青睐,当然不仅仅是因为够黑够偏,还因为小树林里生着种花。
稀少零星,黑夜才开,花朵微黄,犹如带着月芒。
呦。今天怎这乖?
谢眠笑道:“好啊。”
谢眠很熟悉陆翡之灵力,温暖精纯,不过以往大多是从手心,渐渐流入经脉,直接作用于后颈,还是头次。
刚开始像是热水流过,暖暖,伴随着陆翡之揉捏,很舒服。
但很快,谢眠就感觉到不太对劲。
陆翡之不高兴,打开他手,声音闷在被子里:“干什?别动手动脚。”
于是谢眠偏要“动手动脚”,抓着他两只手,从身旁拖到头顶,想摆出个“投降”姿势。陆翡之坚决不要,两个拉扯番。最后陆翡之猛地反手扣住谢眠手腕,侧身滚,顺手把谢眠给脸朝下按在床上。
陆翡之觉得自己扳回局,心情也好些,有点得意:“赢!你输!今晚要吃全鱼宴。”
谢眠才不惯着他,边公报私仇地表示“今天吃全素宴”,边想起身,却被陆翡之给按住后颈。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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