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眠跨出门槛,跟着绕过去,眯起眼睛:“快点告诉。”
“不。你会打。”
“保证不会。”
陆翡之“哼”声,心想:之前还说喜欢呢,结果转眼就踩。骗子话不能信。
见陆翡之没那好骗,谢眠干脆也撩开衣摆,在陆翡之身旁坐下。
陆翡之发现自己只用只胳膊,就能彻底把人箍住。另只手,还可以做点别。比如说捏着他下巴,强迫他把脸转回来,和自己面对面……
谢眠正觉得自己腿有点软,陆翡之突然就放开他,往后退几步,坐在门槛上,用手撑着脑袋。
谢眠看他突然就变得垂头丧气,像是被火烧屁股上尾羽,也时忘记刚才尴尬:“怎?”
陆翡之根本不敢去看谢眠脸,他觉得自己该赶紧回自己屋子里去。可他好几天没和谢眠好好说话,又不舍得现在离开,只好叹口气:“如果总是忍不住想些不好事,该怎办?”
谢眠顿时如临大敌:“你在想什?”
这个姿势其实也不算太过火。
他们以前,比这更亲密姿势也有过。他背过陆翡之,陆翡之也背过他。他们晚上起挤着睡觉,早晨互相给对方梳头,像是住在同个巢两只鸟儿,给彼此整理羽毛。
那时候,好像做什都心安理得。
不像现在,谢眠只是被陆翡之搂在怀里,就觉得浑身都僵硬几分。陆翡之温度透过衣衫,传到他身上,好像那日后颈麻痒,又泛上来。
“没生气。”谢眠用胳膊肘推他,想让他放开,“你爱去哪儿去哪儿,不用跟保证这可笑事。”
明明就在自己院子里,屋里有床榻桌椅,屋外有回廊石凳。这两个却非要挤巴巴地并肩坐在门槛上。
南洲没有太冷天气,虽然已经到深秋,夜晚却只觉清爽,并不寒冷。风吹在面颊上,感觉刚刚热度都渐渐消散。谢眠心情也从沸腾混乱,渐渐变得平静下来。
谢眠斟酌下言辞,决定从朋友谈心入手:“翡之,世
有些原本听就非常荒唐事,你旦往心里去,就忍不住从过往经历中,寻找佐证,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比如说,陆翡之在雁丘岛上抽到那支签后,曾经很严肃地跟他谈起,不能因为感情而放弃生命;比如说,在幻境中,陆翡之拒绝他告白,就直很担心他想不开,伤害自己。
为什陆翡之总是想到这方面去,是不是推己及人?
谢眠顿时觉得自己刚刚态度太生硬,连忙放缓语气,尽量让自己听起来温柔点:“能不能问问,你在想什不好事?”
陆翡之转个圈,脸朝门外,背对谢眠:“不告诉你。”
陆翡之有点委屈,反而搂得更紧:“哪里可笑?”
谢眠推两下,推不动。陆翡之说话气息就落在他右侧脖颈,简直就像是什火焰落在那里样,灼热到有隐约疼痛错觉。他悄悄朝另边扭头,想要避开。
温度太高,谢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哪里都可笑。”
陆翡之开始只是不想让谢眠不高兴地走掉,才下意识用最顺手方式把人留住。现在谢眠安静下来,乖乖待在他怀里,他心思就跑偏。
阿眠腰真好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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