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太太挥退下人:“说吧,叫这个老太婆听听,容老爷有什高见?”
容怀松深深地注视着容老太太:“娘,对阿瑾好些吧。”
容老太太冷笑:“为什要对他好?”
容怀松百思不得其解:
真特别苦。
他从没有喝过这苦药。就连后面放进嘴里那棵蜜饯儿,也是苦。
……
第二天,容瑾还没来得及出手报复,容父就当着众人面,斥责两位容家小辈,并且收回容家放在他们手下打理铺子。
这两位,正是容八和容十同父同母兄弟。
提起戴承霖,小莲口吻熟稔又亲切,她笑道:“戴家少爷老是记不住,爱给姑娘带甜点心,蜜饯儿。不过也只有戴家少爷送来,们姑娘才肯收下。”
顾如琢扯扯嘴角:“姑娘和戴家公子感情很好。”
“是啊。”小莲笑道:“若不是……”
小莲突然想起什,猛地住嘴,只对着顾如琢尴尬地笑笑。
顾如琢其实能猜到她后面话是什。
双云和朝雨等得心急如焚,远远看到他们回来,就立刻围上去。
顾如琢小心地将容瑾放在书房软塌上,眼见大夫已经来,就很自觉地回避出去。
他直站在书房门口,直到大夫宣布说,容瑾腿并没有伤到筋骨,才悄悄离开。
顾如琢回小楼。
不会儿,小莲领着那位大夫进来:“姑娘说少爷也跪,叫周大夫也给少爷看看腿。”
人觉得软弱可欺。
不仅仅是珊瑚,还有容八,容十……
他看在容父份上不去招惹容家老太太,可若是连她们几个也轻轻放过,那他容瑾岂不是成人人都能捏把软柿子。
不过这些话,就不必跟顾如琢说。
顾如琢背着自己爱慕人,但心中却没有丝毫旖念,只有满满愧疚和心疼。
长着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容父在为容瑾昨天受罪出头。
消息传回来,容家祖母几乎是,bao跳如雷,命人去叫容父立刻过来。
容怀松大踏步地走进来。容老太太还没发话,他就直接沉着脸对屋子里下人喝道:“你们都出去!”
容老太太坐在主位上:“你这是来这里耍威风?”
容怀松态度冷硬:“娘,儿子有话要单独跟您说。”
若不是容瑾要继承容家,必须招婿,他和戴承霖,自然是天造地设对儿。
小莲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欲言又止。
顾如琢笑笑:“把药拿来吧。”
小莲连忙将药递给他,顾如琢端起药碗饮而尽。
苦。
顾如琢跪并不久,只是膝盖上生几块淤青,大夫给他留下几张药膏和张药方。
送走大夫后,小莲端着熬好药进来:“姑娘对少爷可真好呀,还特意送碟子蜜饯儿过来。”
顾如琢扫眼那裹满糖粉,看就非常甜蜜饯儿,突然问:“姑娘她喜欢吃甜吗?”
若不是喜欢吃,怎院子里会随时备着这些?
小莲将托盘放到桌上:“没有呀。们姑娘和般姑娘口味不太样,不怎爱吃甜。这肯定是戴家少爷送来。”
“姑娘,会更用功读书。”
这句话很轻,轻飘飘地落在晚风里,但是容瑾听到。
“嗯。”
……
顾如琢将容瑾背回芝兰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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