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话。”顾如琢嘟囔道:“你别给安排人。不喜欢。”
容瑾知道顾如琢说是什。他在朝雨劝说下去过小楼,自然也知道事情原委。
其实他并不吃惊。
顾如琢现在可不是当初无依无靠小白脸,他是今次淮南城乡试解元。可以说是板上钉钉进士,前途片光明,再加上长得极好,风度出众。莫说容家丫头,外面官宦人家小姐想嫁他,也大有人在。
毕竟,在官宦之家眼里,容家赘婿这层身份,顾如琢早晚是要去掉。
容瑾声音就像是晴空道雷,下子把顾如琢从混混沌沌中给炸出三分清醒。顾如琢“腾”下子就坐起来。他满屋子慌乱地看圈,最后视线落在容瑾身上:“姑,姑娘来。”
容瑾微笑:“还不走,等着背你吗?”
他似乎只听到个“背”字,摇摇晃晃站起来,走都走不稳:“,背姑娘。太远,背姑娘回去。”
容瑾看着他这幅样子,再大火气也散。他无奈地走上前,扶住顾如琢,没好气道:“行,别好端端地再找麻烦,就知足。”
容瑾看向贺秋生:“马车在外面,们送贺公子和宋公子回去?”
出滴酒壶嘴处,慢慢抬起头,露出不可置信表情:“等等!时没看着你,你怎喝这多?!”
宋溪面色冷漠地将空酒壶放下:“如琢,给你再出个主意。你自己不敢回去,喝醉被人运回去不就好。”
贺秋生崩溃:“宋溪!你自己想喝就直说,别给如琢乱出主意!”
……
等容瑾赶过来时候,酒馆里已经只剩下贺秋生个人清醒。
容瑾知道,淮南城好几个*员,都曾暗示过顾如琢,想给他重新介绍门亲事,其中门甚至是位赋闲在家阁老孙女。他还知道,顾如琢全都婉拒。顾如琢为他拒绝旁人眼里求之不得好事,却从未找他邀功过。
这些,顾如琢心意,他都是知道。
“真是。自己都还没享受过这腐/败红灯绿酒呢,给你安排个?你想倒
贺秋生手制住宋溪,只手摆摆:“不必,家就在这附近。你们快回去吧。”
容瑾扶着顾如琢出去。陈峰等在门口,见状连忙上前接过顾如琢,将他安顿进马车里。
顾如琢在容瑾身边很听话,容瑾让他躺到小榻上去,他就乖乖地躺着。容瑾坐在侧边位置上,扭头看。
顾如琢正睁着眼睛,微微蜷着腿,侧躺着看他。不知道是因为醉酒,还是因为马车中此刻温暖光,容瑾觉得顾如琢眼睛看起来格外专注和无辜。
容瑾今夜就睡那小会儿,此刻看着罪魁祸首,实在好声好气不起来:“看什?”
宋溪终于开始今晚第二轮撒酒疯,站起来满屋子乱走找酒。贺秋生正阻止他坚持不懈,想钻进人家店里大酒缸行为。
见到容瑾来,贺秋生宛如见到救星:“弟妹来。快把如琢带回去吧。”
带走个算个。这俩醉鬼,他贺秋生实在是伺候不起。
顾如琢瘫倒在桌子上,听到贺秋生那句“回去”,立刻抱着桌子大声喊:“不回去。不回去。”
容瑾简直感觉到自己额头上有青筋在跳:“你真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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