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语重心长:“不是说考上状元,就能松懈,明白吗?对政事要多用心,闲着没事看看书,和同僚联络感情,少看那些乱七八糟东西!还有,你以后少和贺秋生玩!他不是什好人!”
第次见面就叫难堪!后来又大半夜拐
第二天,顾如琢垂头丧气地站在床边米开外,看着容瑾靠在枕头上,慢条斯理地喝粥。只要他稍往前走,容瑾眼刀就会插在他身上。
他觉得自己有点冤枉:“是阿瑾说要快点啊。”
容瑾微笑着看他,咬牙切齿,字顿:“意思是,快,,点,结束!”
顾如琢看容瑾这样,心里很不好受,昨天激动兴奋,不能自已,在容瑾不快面前,也都褪去。他悄悄抬起眼看容瑾脸色:“对不起,不知道这疼。那下次阿瑾来,好不好?”
容瑾有点惊讶他能说出这种话。毕竟他直以女装示人,顾如琢会觉得他是承受方,也很正常。他这样几乎没犹豫,就同意自己在下面,容瑾心里不是不感动。看顾如琢这百依百顺模样,他其实还真有点心动。
生存,失去远远不止是科举身份,游历机会。就算容怀松如何护他,他始终是在后院长大,因为身份原因不合群,必须长久地忍受后院女子刁难,那些琐碎又叫人厌恶试探和心机。
容瑾见他低落,哄道:“好,不会逼你穿。”
顾如琢走过去拉住容瑾衣袖:“若是阿瑾喜欢,穿也可以。阿瑾以后在家穿女装,也陪阿瑾穿。”
容瑾失笑:“你想吓死谁?”
顾如琢可不是容瑾那种雌雄莫辨长相,他虽然长得极好,却是男子俊美。少年时可能还能糊弄糊弄人,现在他要是穿女装,估计瞎子也能看出来。
但想想昨夜刚开始那会儿,他犹豫再三,终于还没好气道:“算,回生二回熟。别换。”
刚开始,真挺疼。但其实他也知道,顾如琢已经足够温柔耐心。容瑾心想:算,哪舍得叫他受这份罪。谁让老牛吃嫩草呢,疼他也是应该。听说多几次就好。
但有件事还是必须问清楚:“你从哪儿学来这些?”
上次见面时候,不是还拉下手,都脸红半天吗?!到底!是谁!带坏家孩子?!
顾如琢对容瑾知无不言,半点没犹豫就把贺秋生给卖:“是秋生当初送摞,额,秘戏图。阿瑾答应之后,就找出来翻翻,里面正好有册,男子之间。”
顾如琢心里委屈,见双云抱着容瑾床褥,似乎要去隔壁,更加委屈:“阿瑾今夜,不和起睡吗?”
容瑾被问住。他确实打算睡到隔壁去。他们以前隔三差五住在同屋,但也是个睡里间,个睡外间。直到在村庄,实在没有条件,才张床上睡。现在有条件,他俩之间关系也转变,下子就进展到起睡,是不是有点快?
容瑾本来是想拒绝他,但看顾如琢眼巴巴地看着他,顿时:“行行行,起睡。”
大家都是张床上睡过人,还忸怩什。而且,应该就只是睡觉意思吧,就像是在那个村庄样,大家盖床棉被,纯洁地睡觉。如琢这种人,连男孩女孩开始都分不清,哪有什歪心思?
【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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