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件事,是定要知道。”顾如琢神色恭敬,态度却坚决,“父亲,对阿瑾是真心实意,绝无半点加害之心。查这件事,也只是为更好地保护他!”
容怀松低声吼道:“他很安全,不需要你保护!”
“如果他真很安全,为什还不能恢复男儿身?虽然说要改动户籍,可对容家,戴家,甚至魏家来说,这应该不难吧。”
容怀松心中惊,顾如琢知道比他想象还要多。他不肯再多说什,只口咬定:“什都别做,只要再过几年,用不几年,切就都过去。”
“知道师父和您是怎想。”顾如琢其实早就对容瑾为什要改换性别事情有猜测,他见容怀松还不肯松口,非常无奈,“您们都想着,只要再过几年,那位子上换人,谁会在乎阿瑾是男是女?到时候阿瑾悄悄恢复男儿身,也不会有人在意。可您想过吗,如果是仇人坐上去呢?”
子,容瑾也有点恼怒:“爹你这是做什,背他下怎!”
顾如琢此时已经收敛好神情,温声道:“阿瑾,你先去书房休息吧。陪父亲说会儿话。”
容瑾心中担心,但人家两个都决定,他也只好走。
“朝雨,你把后院所有人都请出去。”容怀松指着院子里空旷地,对顾如琢道,“们去那里谈。”
亭内,容怀松脸色冷峻:“你知道来找你做什吗?”
“你!”容怀松铁青着脸,“就算是仇人又如何?除眼前这位,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那些无稽之谈!若是仇人,当初事情都是他手策划,如今又如愿以偿,更不会再追查当年事情!”
“那阿瑾呢?若是仇人坐上去那个位置,是不会再主动去查。可若是如此,阿瑾也同样不能再找回真实身份。他就这辈子顶着容家人身份,稀里糊涂地活着?”
“那又如何?根本不在乎他是不是哪家嫡孙,又姓什!养大他,他就是儿子!大不辈子做容家小姐,容家也够他锦衣玉食,辈子快快活活!”
“快快活活?”顾如琢眼神有瞬间很悲哀,“叫他辈子不知父母名姓,有仇不能报,躲躲藏藏地快活活着吗?他本来该有最光明前程,最坦荡人生!如今触目都是后院繁琐心机,科举不能参试,河山不能游历!”
容怀松浑身颤抖:
顾如琢神色很恭敬:“大概知道父亲来意。”
“别别别,别叫父亲,可担待不起。”容怀松几乎是日夜不停地赶过来,神情极疲惫又愤怒,“既然你也猜到,那就直说。顾如琢,顾大人,你究竟想做什?!”
“当年事,你都知道多少?你查这个做什?!”
顾如琢早就猜到,他从李毅那里套话,只要李毅写信给戴珣安提起这件事,他就定会露馅。但他和戴珣安,容怀松其实是站在条线上,他并不怕他们知道:“确实知道不少。比如说阿瑾亲生父母。”
容怀松狠狠闭下眼睛。这件事他隐瞒太久太久,现在下子被人提起,他竟觉得浑身发寒:“顾如琢,们容家,没什对不起你地方。不管你知道多少,要是你能半点念及们容家这些年待你种种,就别再往下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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