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觉得闲着没事就可以去应酬喝花酒吗?
他听姚二他们说,家中妻子再
男人真是种善变又诚实感官动物啊。
他昨天在花楼门口等顾如琢,越等心里火越大。当时想着,如果他问顾如琢,顾如琢敢糊弄他,他非得好好叫顾如琢吃点教训不行。现在,明明顾如琢说出来,是他最不想听答案。可他懒洋洋地躺在顾如琢怀里,身体酸软半点提不起来劲,又心想:算,有什大不。
不就是有点自作主张,胡说八道小毛病吗?不就是不想说吗?难不成就非得问?说白也都是为。又不是什滔天大罪,适当给点小教训就算。反正,他也正好看看系统到底想做什。
于是,他也就不吭声。
顾如琢却忐忑道:“阿瑾不生气吗?”
顾如琢低声道:“那抱阿瑾去好不好?阿瑾接着睡,别管。”
顾如琢喊人送热水,等人都出去后,掀起床幔,抱着青年走到隔间,小心翼翼地抱着他,坐到浴桶里。
坐在温水中,容瑾也慢慢清醒。他闭着眼睛,靠在顾如琢胸膛上:“如琢,你有没有什话想跟说?”
顾如琢手微顿,脸上表情瞬间变得很难看。片刻后,他才轻声道:“姑娘是说什?”
容瑾看不到他表情,却能听出他语气中小心和勉强,以及他突然变快心跳。
他猛地坐起来,近乎惊恐地朝旁边看过去,在视线触及身旁人面容时,才狠狠松口气。
他就记得,昨夜他在彻底喝醉之前,就已经和姚弦他们告辞,还千叮嘱万嘱咐,让身边随从千万把自己带回容家。
但这口气还没松到半,就又猛地提上去。
阿瑾怎来?!原来昨夜阿瑾真来,不是他在做梦?!
阿瑾有没有听到京中传言,是不是看到他去百花楼?!
容瑾懒懒地看他眼:“生什气?”
顾如琢低着头:“昨夜去百花楼。”
容瑾无所谓道:“你不是说吗?就是交际应酬啊。男人出去应酬很正常,爹也常常去。”
容瑾没生气,本来该松口气,顾如琢却不知为何,心里酸涩难言:“阿瑾觉得男子出去花楼应酬,很正常吗?”
阿瑾也是男子啊。
容瑾叹口气:“是想问,你昨夜去百花楼做什。”
顾如琢感觉他自己沉默很久,才勉强做到声音平静:“没什,就是交际应酬。”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想,明明也不到危险紧急时候,明明之前也想过许多理由和借口,但话到嘴边,却故意把自己说不堪。
“想往上爬,所以出去和人应酬,就是这样。”
容瑾也沉默会儿,最后只说句:“嗯。”
他,他,他怎跟阿瑾解释?!
顾如琢六神无主地呆坐在床上,以往所有聪明才智,冷静机敏此刻全都离家出走,脑子里片空白。直到他注意到,青年白玉般脸,带着微微潮红。顾如琢神色微变,伸手在被子里摸索片刻。
被惊扰到青年闭着眼睛,不耐烦地拍开他手:“瞎摸什!”
顾如琢轻轻推下容瑾:“阿瑾,醒醒。昨天没有洗澡,那东西得弄出来。”
“嗯。”青年懒洋洋地应声,然后掀起眼皮,“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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