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完全带着恶意挑拨,容瑾面不改色,伸手帮顾如琢斟酒:“哪能啊。今日路
按理来说,能嫁进权贵家,也大多出身权贵。百花楼这种是非地,自然少不打上门原配和未婚妻,应该对这种事很有经验,等闲绝不肯放人进来。而容瑾之所以能成为个例外,顺顺利利地进来,是因为他态度非常和气友善,更重要是,容瑾有钱。
人都到门口,自然不能不让进。
容瑾带着厚厚面纱,身后只跟着双云。陈峰在楼外等他们,没进来。毕竟人家百花楼也怕容瑾是先礼后兵。
百花楼听着似乎只是个小楼,其实里面很大,像姚弦他们这种常客,都有自己固定常用院子,幽幽静静。容瑾这路过来,也没碰到什其他人。
容瑾视线扫过里面酒宴,很好,场面比他想象要好许多。也对,大家都算是有头有脸人,怎也不会放浪形骸到那种地步。他家纯情顾如琢没有被教太坏。
“当时很难受,但是现在你陪着,好点。因为不管什事,你都会护着,对不对?”
顾如琢将容瑾揽在怀里,郑重道:“对。不管什事,会挡在阿瑾前面。”
……
三日后休沐,顾如琢和霍景州等人约在百花楼里喝酒。但是酒宴刚刚过半,顾如琢就打算告辞。
姚弦不同意:“这才到什时候?”
两人并肩躺在床上。顾如琢想和往常样,拉着容瑾手,或者是把容瑾揽在怀里,但他知道容瑾今天生气,动也不敢动。
顾如琢突然感觉到,阿瑾靠过来,将头埋在他怀里,紧紧抱住他腰。
这是个,柔软,充满依赖,顾如琢从没有在容瑾身上,见到过姿态。
“阿瑾,”顾如琢小心翼翼道,“你怎?”
容瑾沉默会儿,低声道:“如琢,心里难受。”
霍景州最先出声招呼:“弟妹怎来,快快请坐。”
小厮还没来得及在顾如琢身后加席位,顾如琢已经从座位上起来:“阿瑾坐这里。”
他很自觉,也很紧张。席上几人都露出惨不忍睹表情。
容瑾“咳”声,笑意温婉:“自然是夫君坐主位,坐侧位。”
两人落座,霍景州状似玩笑道:“弟妹这急匆匆地赶来这里,难不成是怒之下,来抓如琢回家?”
顾如琢赔罪地饮杯酒:“今日必须早些归家。”
“自从你娘子从淮南城来京城,如琢,你都多久没出来和们饮酒听曲?这就算,好不容易出来次,还半路就走人。”霍景州不满,“你娘子把你管成这样,夫纲何存啊!”
剩下几人也起哄:“就是就是!长期以往,你夫纲何在啊?!”
顾如琢正要说什,个小厮进来。
“外面来位客人,说是,”那小厮偷眼看眼顾如琢,“说是顾夫人。”
顾如琢抱着他手紧,急切道:“阿瑾,你相信,真没有做对不起你事。不会,只是有些,朝堂上事,需要处理。”
容瑾摇摇头:“不是怕你对不起。只是等你回来时候,好像,做个噩梦。”
顾如琢轻声问:“是什噩梦?”
“记不得。”
顾如琢没再问:“阿瑾不用怕,今晚不睡,守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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