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他算你哪门子阿兄?”大皇子嗤笑,却也没再刺激太子,“今夜愿赌服输,但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和父皇,直都怀
“自然是逆子。”太子步履轻缓,“连你最心爱,最得意,打算托付江山儿子,都恨不得你死。这个被你厌弃,多次派出杀招想置之于死地儿子,难不成会孝感天地?”
大皇子条件反射地向外看。
“不必看。外面当然也是人。”太子眼中含着嘲弄笑意,“是卢家人。”
大皇子犹不相信:“便是卢家有人,怎可能悄无声息地进来宫城?!”
“这世上,有是识时务人。”
夜幕降临,顾如琢和容瑾看完花,手牵手回屋子里去,然后挤在张榻上,围着床被子说话,不再提那些争执和不快,只谈些轻松愉快东西,谈他们过去相伴,也谈未来相处。他们小家里岁月静好,外面却显然没有这平静。
今夜似乎连空气,都弥漫着紧张不安气氛,街上所有门户都紧闭,街上不见人影,偶尔会有成队马蹄声从大门外路上响过。
此刻,高大华丽宫城内,发生着场好像骇人听闻,可在这个地方,却又平平无奇政变。
太子坐在帘幕后,身后跟着两个心腹,听着外面那场两人倾情投入。无非是不可置信,怒骂和质问,以及辩解,怨恨和志得意满。
他原本以为,在自己直等着这天,这刻,他会觉得很痛快,会觉得大仇得报,会觉得如释重负,但其实没有,他坐在这里听着,只觉得滑稽。
容瑾当初给厉昌留下那块木牌,最终还是起作用。厉昌打开城门,放卢家人进来。
“大哥,原本以为,你辛辛苦苦,兢兢业业地养那多人,是打算直接逼宫呢,没想到,盘算来盘算去,竟然还是打算走悄无声息这条路,实在是,叫人不知道说什好。”太子感慨道,“白白叫准备那久。可准备都准备,虽然今晚看着是用不上,却还是叫他们来。”
大皇子站在原地,表情变幻,最后变成癫狂和扭曲:“可真能忍啊!好弟弟,还以为,这些年,你沉浸在卢见素死里面,已经废呢。”
太子转过头,脸上形式般微笑慢慢消失,他死死地看着这个人,轻声道:“大哥,向来不大瞧得上你,可有时候,真很佩服你胆识。你竟然敢在面前,提他名字。”
“你竟然还敢在面前,提起阿兄名字!”
他并不是瞧不起外面两个人,事实上,他们两个,个是在腥风血雨中坐在皇位,并且手段强硬,稳稳当当几十年皇帝;另个,是当年逼得他锋芒尽敛,狼狈不堪,痛苦足足二十年对手。可在这时候,他们表现,却那平常,简直和所有自私卑鄙,最后反目人没有任何区别。他心想,若是在那个位置,是不是也不过是这样。
他实在是,对这些感到厌烦和无趣,于是也不再听,缓步从帘幕后走出来。
大皇子脸上隐隐怨恨和得意,在他出现后,慢慢凝固:“你为什会在这里?”
太子微笑:“难不成是来救驾?自然是来做那只在后黄雀。”
倚在床头皇上怨恨愤怒地看着他:“逆子!孽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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