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想起来:“阿念说他前些日子订些东西,要去看看东西到没。那家店在哪儿,你知道吗?”
柳弈提起来就悲愤莫名:“八成是给
容瑾当然说要陪他起去,但顾念态度很坚决。容瑾转念想,也许阿念有什不方便自己跟着缘故呢,也没再坚持。
顾念离开后,气氛放松下来。他们也不是不喜欢或者排斥顾念,就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反正是不敢放开喝酒,放开胡说八道……
汤兴又新叫来酒:“来来来,赶紧倒上,今日不醉不归。”
他表情很严肃:“以后们阿瑾就是有家室人,估摸着不会再和们出来玩。今日就是诀别宴!喝这杯酒,们以后就不是兄弟!”
安和巴掌拍在汤兴后脑勺上:“少看点白痴话本吧!”
容瑾从外面回来时候,顾念已经恢复平静,。
安和对容瑾使个眼色,容瑾立刻明白。他这些朋友里,汤兴是个生活幸福真傻白甜,周临嘉也差不多,安和就不样。他家庭非常复杂,有群被花心滥情还偏心父亲养大野心兄弟,和个同样被父亲逼黑化嫡母哥哥,终日腥风血雨,手起刀落。他能从无差别仇视所有异母兄弟变态兄长手底下,自自在在地混自己小日子,直都是几个人中最靠谱,心思最多那个。
肯定是安和帮他描补过。好兄弟,辈子。容瑾给安和个感激眼神。安和谦虚地点点头,深藏功与名。
汤兴还惦记着帮容瑾补救下,席上:“阿念,你别看们爱来这种地方,可阿瑾可是个真真正正正人君子,从来没在外面留宿过,跟你保证,绝对连小手都没拉过。容家管得严,真要有个什,那绝对是要负责任!”
别说容瑾和安和,就连周临嘉都想打他。你意思是阿瑾洁身自好,是因为家里管得严吗?
……
容瑾身醉意,脚步微晃地回到容府,结果在自家门房看到个不速之客。柳弈已经等他有会儿,面容有点着急:“容公子,们殿下呢?”
容瑾愣:“阿念没回去吗?是不是你跟他错开?”
这会都快傍晚,顾念是中午走,就算步行走,也该回去啊。
柳弈摇头:“没有,走之前拜托偏门侍卫大哥,说殿下回来,会到容府给送信来。”
顾念却面容平静,甚至带着点笑:“自然是信得过阿瑾。”
他早就知道,容瑾在外面是什名声。就算他不知道,柳弈也都打听回来,点点事无巨细地讲给他听,生怕他脑子被恋爱热度给烫傻,最后落得个伤痛欲绝下场。
红颜知己,别说只是听人家弹琴,就算容瑾真留宿这里,他能管得吗?他说到底,也不过是假借着做戏名义,暗地里来接近容瑾,居心不良人啊。
饭罢,顾念准备离开,容瑾起身和他起走,顾念却拦住他:“时日尚早,阿瑾何必急着走,不如留下和几位好友说说话。前些日子在间铺子定些东西,如今正好去看看。”
他从几人话里也听出来。容瑾已经很久没有和他朋友们聚过,不知道是因为陛下旨意,还是因为别缘故。这次好不容易聚聚,他在这里,容瑾和几人都不大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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