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马早就被宫人牵进场内。这马是邵国皇宫里出,为避嫌,容瑾让大汉先挑。
大汉仔细检查,两匹都是等宝马。邵国应该不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玩这种脏手段。
看容瑾翻身上马,大汉眼神变得认真些。只看这姿势,就知道他是马背上老手。再说容瑾拿在手里,据说是他平日里用惯弓,那弓瞧着,可不轻便。
看来这位搞断袖容家小儿子,不像他名声传得那般平庸啊。也是,毕竟是容家人。
宫人用烟花为号,巨大红色烟花在空中炸开,时将地面映出红色光错琉璃。众人视线阵模糊,待回过神再看下去,两匹马俱已经冲出去!
谁能忍自己儿子正儿八经搞断袖?装装是回事,玩玩也没什,可正经不娶妻?皇帝都想打断他腿好吗!
容辉沉吟下,皇帝清楚地从这个靠谱又端方青年将领脸上,看到“难言之隐”四个字。容辉有点为难:“微臣母亲,素来疼爱幼子。”
皇帝懂。友清什都好,就是有点怕老婆。他家里其实是他娘子说算。
皇帝沉下脸:“简直胡闹!妇道人家懂什?哪能由着他来,断香火!”
他声音有点大,七公主转过头,好奇道:“父皇,你在说什?”
殆。”
大汉:“……”
他实在受不,怒气冲冲地先往台下去。
容瑾要走,顾念拉下容瑾袖子:“等下。”
容瑾转过身,以为顾念有什事,顾念拿过他弓箭上绑着皮扳指,为他系在右手拇指上。顾念低着头,容瑾看不到他表情,却能感受到他动作间轻缓和担忧。
关乎国家体面和尊严,上面诸位大臣王公,也顾不上矜持,个个双目灼灼地往下看,也没心思闲聊。
魏国几位使者倒是老神在在,见有人看过来,领头那人笑得憨厚:“们这位乌将军,是从沙场小兵里步步晋升上来,是国里有名大力士,骑射手。武艺是把好手,就是性子太冲动,不怎懂规矩。这除夕佳节,扰贵国宫宴,扫贵国兴,实在是叫过意不去。”
看着他
皇帝立刻带着慈父微笑:“父皇没说什。只是在跟容辉说,这射铜板听起来难度很高,不知道容瑾到底行不行?”
七公主温温柔柔地白皇帝眼:“容瑾哥当然行。”
皇帝苦哈哈:“是是是,在你眼里,估计没有他不行事。”
“本来就是。”
混账容瑾!还是断袖去吧!到底为什朕宝贝闺女,会这喜欢他?!
容瑾想起,父兄每次前往边疆时,母亲和嫂子会为他们整理甲胄,眉眼忍不住下子温柔起来:“去啦。”
容辉作为容瑾兄长,又是邵国出名青年将领,这种场合,座位自然改在皇帝身边,来护驾,二来能随时给皇帝讲解场上形势。
皇帝被他俩腻歪地牙疼,见宝贝闺女正专注地看着容瑾那边,就非常低声地问容辉:“这小子来真?”
容辉心想,既然决定要在块儿,早晚要跟陛下报备,以免到时候背上欺君之罪,于是更低声道:“日久生情,假戏真做。”
皇帝见容辉都知道,定然是容家全家都知道,顿时惊诧:“友清能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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