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皇帝和顾念没什仇。他和那个妹妹关系也很般,不过是看在大家同出源,互利互助份上。她将有威胁嫡皇子赶出来,邵国帮她看管二,仅此而已。只要顾念安安分分,邵国皇帝没必要弄死顾念。
容辉松口气:“
容辉嘴角含笑:“听说那最好彩头,是对原玉,玉质非常般,妙就妙在,未经雕琢,开出来就是对双鱼。”
皇帝笑慢慢落下来,有几分不赞同。他是真心实意地拿容瑾当做子侄来看:“阴阳调和才是天经地义,男子之间终究不是正道。阿瑾还是太年轻,年少情浓,就当是生世。焉知以后不会改变心意呢?”
容辉低声:“陛下,阿瑾在家中受宠,进宫,您也护着他。白长这大,从没吃过什苦,长成个天真赤子脾性。开始臣家中也是不愿意,可阿瑾执拗地很。他奉陛下旨,与辰国那位殿下举止亲昵,日日相对,自然慢慢就上心。”
言下之意,陛下,开始是您叫阿瑾去接近顾念啊。
皇帝噎,偷偷扫眼自己专心致志看着场下宝贝闺女:“好吧好吧,是有这个缘故。不过这也不能全赖朕啊。当初朕还没说话时候,他就为那个顾念打架呀!”
那位*员也是老狐狸,假模假样地笑道:“哪里就扫兴。贵国远道而来,们自然要以礼相待,不过是比试番罢。就怕阿瑾玩闹惯,下手也没个轻重,叫贵使面子上过不去。”
皇帝坐在高台上,用望远镜往下看,见容瑾马落后半身,心里有点着急:“他到底行不行?”
容辉倒是很淡定,他拒绝宫人送来望远镜,正在慢慢喝茶:“陛下放心。”
皇帝见他很有把握样子:“你倒对你弟弟有信心。”
容辉嘴角带着点笑:“阿瑾小时候身体不是特别好,又会撒娇,仗着母亲娇惯偏护,老是逃训。但容家儿郎,总要学些本事,父亲没办法,只好挑着他喜欢教。那些近身功夫都练得松散稀疏,唯有骑射,阿瑾感兴趣,直都学着。”
“对!当初还上课偷画人家画像!”
说不定朕这个旨意,他是正中下怀,顺水推舟,心里不定怎高兴呢!
容辉正直地拍下皇帝马屁:“可见陛下慧眼如炬。臣贸贸然说这些,是想求陛下个恩旨。辰国那位殿下客居邵国,毕竟身份尴尬,也不知能与阿瑾长远多久。”
明眼人都知道,辰国是不会接顾念回去。容辉其实是怕那位宠妃最后上位,无所顾忌之后,传信回来要弄死顾念。
皇帝摇摇头:“若是顾念愿意久留邵国,朕自然是欢迎。”
“阿瑾爱玩,却又爱偷懒,平日里和京里公子哥们比试,不肯尽全力。其实他天赋很好,在们兄弟三人之中,骑射是最佳。”
见皇帝尚有些不信,容辉凑近,低声道:“阿瑾前些日子看见那个摊子,他把人家铜板都射光……”
皇帝:“……”
皇帝想笑,又有点恨铁不成钢:“连这点小便宜都要占!”
在外面摆摊手艺人,都是出来混口饭吃。在闹区射铜板,这样难度,那彩头不过是摆着看,谁想到竟然真有人能将彩头取走呢。容瑾怎连这点小便宜都要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