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柳弈出宫去,两个小太监也不见踪影,大概在自己小房间里。他们虽然监视顾念,但平日没事,也不会出来瞎晃找事,大部分时候都安安静静。
顾念坐在屋内,
容瑾扯扯嘴角,没再说话。
容瑾知道,站在邵国角度上,这做无可厚非,毕竟邵国行为也不算多过火,不过是特殊时期,防备二罢。就连容瑾自己,也曾经暗地里查过顾念行踪,派人去试探过顾念常去几家店面,只是始终没有发现什不对罢。容瑾也不知道,如果真发现些蛛丝马迹,自己会怎做。
自己尚且如此,又何必苛责别人。只是,他还是觉得心里很难受。
容瑾脸色不太好,顾念却完全不在意模样。他站起身,去拉容瑾手:“阿瑾,弹琴给你听吧。”
容瑾闭闭眼睛:“好。”
风月场地出没,连日常被弹劾罪名,都从纵情声色,换成有伤风化。
有时候,顾念抬起头,看着容瑾在他身旁,自顾自地读书,做功课,甚至练武,连他自己都恍惚觉得,可能这就是辈子吧。
但是该来东西总会来。年时间,顾念曾经安慰过自己,还有年时间。听上去好像很久,可眨眼之间,就快到头。
……
随着时间步步逼近,容瑾明显感觉到,顾念身边管制加强。以往只要打点得当,顾念能随意从偏门出入,有时候留在容家过夜两晚,也不会有人来追究。
其实,顾念也不太对劲。顾念看上去好像和以往没什不同,但容瑾就是能感觉到,种极深压抑正点点迫近。两人白日里在处,不可能直腻歪,有时候各做各事。最近,容瑾常常感觉到什,突然抬头,会看到顾念正在看他。顾念面容平静,和容瑾对视也没什慌乱,还带着点点温柔笑意。
容瑾没有找到过任何证据,但他知道,顾念可能要走,他是打算好要走。
他就像是站在漩涡风,bao正中间,好似风平浪静,切无声无息,但心里却很清楚,周围早已是狂风呼啸,暗流汹涌。更可悲是,他不知道自己该怎做。
十月初,凉风吹落秋叶。
顾念被看得严,早在两三月前,就不能再迈出宫门半步,但柳弈偶尔还是可以贿赂贿赂将士,独自出门去“买些殿下惯用东西”。好在他们计划早已谋划地差不多,顾念不去也没什大影响,有什消息,便靠着柳弈传信。
但现在不样。
最开始是,容瑾照常去找顾念,结果发现顾念院子里,突然多出来两个洒扫小太监。
顾念和容瑾在起之后,顾念日子好过很多,应用度,日常起居,再没短缺过,都被安排妥当。自然也有人上赶着,为顾念安排更好住处,送来伺候宫人。但顾念住惯这地方,也不喜欢有多余人在自己这方小院落里。顾念拒绝时候,容瑾也在场。所以容瑾很清楚,这两个人,绝对不是顾念自愿让他们来。
那这两人是做什,可想而知。
容瑾忽视这两个人,笑着问顾念,今夜容母亲自下厨,他要不要去容家吃晚饭。顾念抬起头,语气从容平静,带着点笑意:“不,阿瑾帮多吃些吧。最近,可能都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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