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低声道:“请问卓东流是住在这儿吗?是他三弟,远道而来投奔他。”
门被打开,个小姑娘笑道:“原来是三少爷,快请进来。”
顾念和容瑾进院子,立刻便有沉默健壮家丁将两人马牵走。小姑娘看着他们风尘仆仆模样,引着他们向屋子走:“二爷出门点卯,晚上才回来。三少爷和这位公子先做梳洗,歇着吧。”
到屋子里,沐浴热水,干净衣物很快就都准备好。两人沐浴,热腾腾饭菜已经摆上桌。容瑾坐在桌旁,才对顾念解释道:“这里是二哥地方。”
容瑾心里有种不太好预感。他进城时候,看到墙角那些涂鸦,那是他二哥有事急着找他意思。
差不多两天时间,顾念都蒙着眼睛,哪怕是洗脸时候,发带摘下来,他也很注意地闭上眼睛。这条路并不好走,有时候有小径;有时候就是漫过膝盖荒草地带;有些地方,甚至狭窄到需要下马,牵着马从山壁间狭小缝隙穿过。
无论如何,他们这路都没有遇到人,总算是平平安安地过来。
系统给路还是靠谱,两天后,他们绕过地势最危险渝西关,甚至还越过两个不大不小城镇,直接转道到宁宜城。过这座城,再往前翻座山,就正式到辰国领地,比之前规规矩矩那条路何止快倍。
傍晚,渐渐到有人城郊,容瑾在路边买两个纱笠,个戴在顾念头上,然后才给他解开脑后发带:“你这两天都遮着眼,突然解开,肯定不适应。你先戴几天纱笠吧。”
他们二人决定在城里住晚。过渝西关,前往辰国道路就变多些,宁宜城在其中并不怎显眼。况且他们脚程那快,那些人只怕现在还蹲在渝西关外堵他们。
顾念见过容父,容母,容家大哥,甚至容瑾几个要好堂兄堂弟也见过,唯独没见过容瑾二哥容源。容家二哥常年都驻守在边疆,偶尔回来几次,竟也都刚好错过顾念。顾念只听容瑾提起过,说他二哥性子极爽朗,跟大哥平日端方严肃不样,是那种好烈马,喜美酒,豪气干云男儿。
夜里,个高大俊美青年从屋外走进来。他见到容瑾,就先冲过去恨恨地拍下容瑾肩膀:“你小子真是要吓死!你脚程怎这快?”
他听到容扬传来消息,知道容瑾竟然擅自离京,打算去送顾念归国,而顾念根本就没在辰国使臣队伍里,直提心吊胆。生怕容瑾已经跟着顾念队伍,悄无声息地死在渝西关外
这几日在荒郊起早贪黑地赶路,吃硬邦邦干粮,困就随便找个地方睡觉,就算是容瑾,也觉得浑身倦得很,想找个干净客栈休整番。
容瑾和顾念都有早就准备好路引,他们进城,打算找家不起眼小客栈。
走在路上,容瑾视线扫过处墙角,那里被哪个孩童信手画几笔涂鸦。他脚步突然停住。顾念敏锐地隔着纱幔看过来:“怎?”
容瑾压压帽檐,低声道:“没事,突然想到有个地方可以投宿。”
容瑾七拐八拐,到处普通院落前。他看眼墙角那抹暗暗黑灰,走过去敲敲门。个清脆声音从门内传来:“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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