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下子安静下来。
柳弈开始开宴没有看到容瑾,以为是邵国顾忌容瑾曾经和顾念有过段,所以才没让容瑾出席。这也没什奇怪。结果话说到这儿,他察觉到不太对气氛,心里“咯噔”下,难道容瑾出什事吗?
柳弈脸不自觉地蹦起来,尽量平静道:“怎?容公子是不方便出席吗?”
邵国皇帝淡声道:“只怕要叫贵使失望,容瑾如今不在京中。”
柳弈时也摸不清楚状况,但他下意识察觉到些不对。他原本没打算表现出和容瑾太热络模样,但他领命来,定要亲眼见见容瑾才行,而且他突然有种不太好预感:“们陛下当年和容公子交好,如今陛下命在下给容公子带些东西来。不知道容公子是去哪,什时候能回来?”
国丧之后,正是新春,辰国新帝继位,随后派出使臣前往诸国。
当邵国得知这次前来使臣竟然是柳弈时,大部分人都觉得他来者不善。
先不提那位远嫁辰国公主都对顾念做过些什。顾念和柳弈在邵国,过得可不算好。后来是仰仗容瑾,才慢慢处境好些。在许多人看来,容瑾或许待顾念有几分真心,可顾念对容瑾,是不是迫于形势,就不好说。好吧,就算当时他也是真心实意,可谁知道,顾念如今登高位,会怎想当初和容瑾那段。
当年落魄,以个弱势依傍者身份,和个男子在起,无论谁来看,大概都会觉得有几分屈辱吧。何况是帝王。
若不是来找茬,邵国实在不能理解,为什辰国来人会是柳弈?但是无论如何,顾念登基是事实,柳弈要来也是事实。邵国君臣也备下接待方案。
邵国皇帝没说话,他身边坐着那个人正是容辉,他沉声道:“容瑾擅离职守,犯下大错,如今正在长烟峡服刑。”
柳弈手里酒杯晃下,酒水洒在手上,暖春时节,竟叫他觉得有种冰凉寒意。他不动声色地笑道:“在下不知邵国国事,只是们陛下旨,在下是定要遵守。那不知是麻烦邵国传容公子回来趟,还是在下往长烟峡走趟?”
柳弈全程都风度翩翩,泰然自若,但是他个人进屋,就摔杯子。
容瑾是个聪明人,怎会犯这种错?还能是哪次擅离职守?必然是容瑾送陛下回国那次。容瑾都流放去长
辰国之势远大于邵国,顾念和邵国又有旧怨。只看顾念尚未登基,邵国那位远嫁公主就跟着辰国先帝去,就能看出几分顾念意思。邵国也料想过,柳弈这次来,肯定不怎好应对,甚至可能会带来些影响两国邦交要求。
但其实完全没有。柳弈作为正使,对邵国接待,没有提过半点挑剔意见。他下面人,自然也都和和气气。
宴席上,跟邵国皇帝见过礼,国书递上去,也是官方套路,没什不对。有*员试探着提起当年事:“想当年贵使在邵国久居,竟也没去拜访过,实在是慢待。”
“哪里话?”柳弈坐在席中,笑得让人如沐春风,“往日里在邵国,也承蒙不少人照拂。”
柳弈状似无意地提起:“诶,对。那时与容公子有些旧交。听闻容公子娶亲?今日故人前来,怎没见到容公子携妻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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