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贵国和容公子不打算毁约,那在下这次将婚书带回去,下次便以国礼来迎。”
“别三年,不知容公子可还记得当年盟誓?”
容瑾站在原地,闭下眼睛:“不明白贵使意思。”
柳弈环视四周,沉声道:“当年们陛下在邵国暂居,与容公子两情相悦。在邵国除夕宫宴上,也曾当众表明过心意。只是当时因为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没有议过婚事。”
“们陛下回国后,听闻容公子娶妻,只好作罢。可既然容公子如今尚未娶妻,那当年应下事情,自然要算数。”
容瑾觉得很荒唐:“应下过什?”
柳弈笑道:“两国姻亲,自是比寻常国家亲近些。”
邵国诸臣面面相觑。自从柳弈来,他们再没提过嫁去邵国那位公主事,难道顾念竟肯认这门亲戚?难道事情和他们解不样?
个青年臣子试探道:“对,说起来,邵国确有位公主嫁于辰国先帝。”
柳弈嘴角笑淡下来:“兰贵妃虽是出自贵国,可不过是妃,其可称为两国姻亲?”
青年臣子皱眉:“那贵使是什意思?”
柳弈淡定道:“容公子曾经收过们陛下对翡翠镯。那是先后留给陛下未来,另半信物。”
可那镯子不是还回去吗?
容瑾冷笑:“这是逼在下去辰国为妃?逼男子为妃?如此荒唐之事,闻所未闻!”
“不是为妃。”柳弈轻声道,“当年们陛下与容公子定下,难道是侧室之位吗?陛下当年话,容公子都忘吗?”
“片真心,岂敢以侧室待之?”
正好这时候,容瑾在宫人引领下,从殿外走进来,本打算先找个席位坐下,待会宴散去找柳弈。谁知柳弈看到他,立刻站起身行礼。
容瑾不知道柳弈如今职位,可他介罪臣,大概是配不上邵国来使如此重礼。他侧开步,躲过去:“贵使折煞。”
既然看到,也别等待会。
“不知贵使大费周折找在下来,是有什事吗?”
柳弈回想下他走之前,顾念托他带话,心想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坦然张口道,“们陛下让给容公子带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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