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回想着当年安和告诉他,容瑾喜欢类型——身材高瘦,白白净净,带些书生气,最好还要会刻簪子。
他想到这几天和容瑾相处,喃喃道:“阿瑾晚上时候,好像是好说话些。”
他平日里是穿常服,只是常服也都绣着暗金色龙纹,看就颇有些气势。但到晚上,他就只穿件简简单
不哄怎办?打又打不过。势力也不敢用。柳弈暗暗想,到时候就算真和好,看您也是个挨打受气命。
“至于怎哄?”他回想着自己从别人那里听来微薄经验,“女人话,爱胭脂水粉,爱金银首饰,越贵越好,还爱听甜言蜜语。”
可容瑾是个男人啊。而且以容瑾性子,怎看也不会是喜欢胭脂水粉,金银首饰人,至于甜言蜜语,顾念肯定没容瑾有经验,未免弄巧成拙,还是算吧……
柳弈硬着头皮胡说八道:“男人嘛,也差不多,投其所好就行。容公子爱什?爱好酒?爱佳人?”
顾念低声道:“长烟峡苦寒,就算阿瑾底子好,也难免亏损些,找御医这些天给他暗地里调着身体,不能喝酒。”
“噼啪”声,灯笼中火苗跳跃下,打破室内寂静。
这沉重话题和气氛中,柳弈突然冒出来句话:“陛下,容公子让您跟他走吗?”
顾念转开脸,轻声道:“个大活人,想去哪里去哪里,何必要他管?”
柳弈就明白:得,人家容瑾不同意。合着不是外面小妖精勾搭着想拐他走,这是上赶着为人家抛家舍业,人家十有**还不知情,知道也未必稀罕。柳弈心想,只要不是容瑾提议,那他就先把心放下来吧。
柳弈回想下顾念刚刚说话样子,带着几分不可置信,揣测道:“陛下,您如今,不会还没和容公子和好吧?”
“那就第二个!”柳弈见顾念脸色冷下来,瞬间想起来自己说第二个是什,连忙补救道:“臣意思是,当年容公子对陛下,不就是见钟情吗?”
柳弈见顾念若有所思,竭力想把自己刚刚说错话圆回来。
“哪个男子不喜欢好皮相?尤其是容公子这样,”柳弈隐晦道:“见多识广人。当年容公子对陛下见钟情,论起相貌,陛下自然是龙章凤姿。只是陛下如今国事繁忙,确实是显得憔悴些。”
顾念忍不住摸下自己脸:“是吗?”
柳弈真诚且肯定道:“是。”
顾念没有说话。
柳弈下子就镇定下来,他真诚地对顾念道:“陛下,那您要走事情还是先缓缓吧,别着急。”
“臣说句不太中听,容公子今日在这里,完全是因为咱们权大势大,是迫于无奈。陛下若是要放容公子回长烟峡,到时候再隐姓埋名地跟去。先不说长烟峡是邵国流放之地,般人不太好进,如果容公子那时候还跟陛下赌着气,到时候只怕连容公子面也见不着。还是等到先哄好,再谈以后事情吧。”
顾念本来冰冷淡漠脸,微微僵住。他沉默小会儿,抬眼看眼柳弈,咬咬嘴唇:“哄吗?怎哄?”
柳弈心想,您都不知道,这个大龄光棍怎知道?可这事顾念也没别人好问,柳弈只好边绞尽脑汁地想,边沉吟道:“哄,自然是要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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