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容瑾当年留下块破玉,三两银
柳弈苦笑道:“们都知道答案,他肯。莫说是做皇后,便是做妃嫔,只怕咬咬牙也没什不愿意!”
“当然,这世上谁对谁好都是心甘情愿,没有说愿意为你做什,你就也必须连本带利还十分道理。”柳弈苦口婆心,“您怕人心易变,怕今日选择,变成明日后悔不及,这是情理之中。陛下都不说逼您,也没什立场来劝您牺牲自己利益。”
“只是容公子,你等等他行不行?稍微等他几年,叫他再准备地充分些,把事情都安排好,再……”
容瑾打断他:“柳大人,您怕是误会。”
“无意与贵国陛下,再有什过多交集。”
柳弈言辞恳切,容瑾却面容平静到近乎冷淡:“柳大人,您找说这些做什?如今大家都已经年过二十,都是成年人。每个人都能为自己行为负责任。辰国陛下要做什,又不是能决定。建议您还是直接去找辰国陛下进言吧。”
“问题是陛下那里根本就进不去。”
难道他想来找容瑾吗?跟陛下心上人秘密来往这是嫌自己活太长,这不是没办法吗?
容瑾摇摇头:“那你来找又有什用?不过是个小小别国使臣,恕在下无能为力。”
“容公子,您待陛下明明有八分情谊,为什收得死死,只肯表现出两分来呢?”
柳弈就笑:“容公子,们都坦诚点不好吗?”
“您若是真对们陛下半点想法都没有,您好好地待在邵国不就行,来这儿做什呀?别说是迫不得已,若是您真不想来,应该是有办法吧。”
柳弈和容瑾并没有太多接触。但可能是没有滤镜原因,事实上柳弈对容瑾解,要比顾念真切地多。容瑾看上去重情重义,最是随性磊落,赤字丹心,但在某种程度上,几乎可以说是冷酷。
当年也是真浓情蜜意啊,吉光片羽,柳弈偶然时候瞟到眼,也都觉得真是美好呀。后来顾念不吭不响地离开,容瑾非但不怪他,还冒着生命危险万里相送,随后被流放长烟峡三年,毫无怨言。叫谁说,也是真情实意,感天动地。这少说也得是生死相许情谊。
可顾念其实从来没有从容瑾身上得到过太多安全感。是顾念背负着更沉重,叫他不敢停歇重担;二来,比起头栽进去,几乎喜怒哀乐都被牵着走顾念,容瑾实在太游刃有余。他自始至终,都是理智。
顾念把容瑾看成重中之重,容瑾在他眼里估计跟天上仙子也差不多,所以反而容易相信,容瑾不怎在意他。但柳弈明白,只看当年万里相送,容瑾怎可能不在乎顾念?
柳弈:“真不明白,您对陛下明明是真心实意,陛下对您更是视若珍宝,如今邵国形式又对您如此不利,到底为什不肯留下来?”
容瑾叹口气,他随便找个石墩子坐下来:“柳大人,将心比心,异地处之,若是你,你愿意去给别国皇帝做皇后吗?将自由与尊严,尽托于别人真心?”
“若是容公子这想将心比心,何必问呢?为什不回去问问殿下呢?”柳弈片刻没犹豫,反问道,“若是您今日和陛下异地处之,他肯不肯?”
容瑾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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