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辰国,容瑾才抽空想想,这道疤应该挺丑吧。但顾念就好像从来没有看到过这块疤样,久而久之,容瑾也
容瑾推他:“,想睡觉。”
顾念更紧地搂着他:“嗯。很快们就睡觉。”
容瑾愤愤踢顾念下,但现在腿软地很,反而被把抓住。容瑾心里只有个念头:说好其他都听呢?!
事毕,又去洗事后澡,两人才相拥着躺在干净被褥里。
容瑾直接半趴在顾念身上,感觉像是丢半条命。他半合着眼,喃喃道:“为什都没动,却这累?”
情难自抑时候,顾念也会生出冲动而不着边际想法,恨不得再用力点,将这个人使劲揉进怀里,甚至干脆吃他,叫他永远也不能离开自己。但他甚至连掐着容瑾腰,都怕自己手太重,于是只好声声地喊怀里人名字。
容瑾句话也不说,他把头埋在枕头里,偶尔会发出细碎泣音。
顾念去亲他耳朵,喘息道:“阿瑾,你叫叫啊。”
容瑾根本没办法去想顾念说什,顾念逼得急,才带着哭腔摇摇头:“叫什?”
“叫字。”
黑暗里,容瑾等会儿,见身边人确实不动,好像清心寡欲地马上要睡着。容瑾不可思议地心想,难道他就不难受吗?还是说是太那个什?容瑾干脆直接掀开顾念被子,去摸顾念身上。顾念惊慌失措地躲两下,还是被容瑾摸把。
容瑾咬牙切齿:“你是傻子吗?”
顾念哑着嗓子:“还以为,你生气。”
“怕生气,刚刚为什不听?”
顾念拽着容瑾胳膊,让他趴到自己身上,然后将被子盖上:“会着凉。这个不行,其他都听你。”
顾念低眉顺眼地帮他下下慢慢揉腰,像个乖巧小媳妇。
慢慢揉着,容瑾感觉困意越来越浓,于是闭上眼睛。
将睡未睡之间,容瑾突然感觉到顾念动作停,他以为顾念也要睡,就闭着眼睛没有动,片刻后,有个温热东西落在他额头上,那是顾念嘴唇。
容瑾下子就醒。他知道顾念在亲哪里。
当初他被抓捕回邵国,邵国皇帝激怒之下,用块镇纸砸他额头。当时留很多血,虽然后来有御医包扎过,也抹药,但是在现有医疗条件下,还是留疤。挺大块。只是平日里掩在发间,不太看得出来。这三年在长烟峡,容瑾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己外表。
“你还记得吗?你给起那个。”
“只有你个人能叫。”
“如琢。顾如琢。”
“听话,阿瑾,你叫声。什都听你。”
容瑾很听话,断断续续叫几声,然后发现顾念下子变得更激动。
长烟峡年四季都很冷。容瑾在那里住三年,顾念怕他落下什病根,偷偷找御医给他看过。容瑾身体底子好,虽然没弄出什病,但是终究是亏损些,得想办法调理调理。御医叮嘱过,最好不要让容瑾喝酒,也不要让他着凉。
顾念没看着时候,容瑾今夜已经喝点酒,起洗澡也就罢,顾念怎敢在水里和他好。
容瑾心里又酸又涨,他咬咬顾念耳朵:“现在不怕着凉吧。”
……
“阿瑾。阿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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