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说信息素通常只说alph
顾钰不敢开房门,好在屋里还有饮用水,他浸湿毛巾,沉默着走过去给容瑾擦脸。他不知道除此之外,他还能为容瑾做些什。他听着容瑾哭腔,心里旖旎和灼热下子就散,换成心疼和难受。
他给容瑾擦会儿额头,感觉毛巾有些热,刚打算去再浸遍水,手却突然被容瑾抓住。
容瑾昏昏沉沉地闭着眼睛,突然感觉到身边有人接近,然后有点凉意贴在额头。他才刚刚觉得热意稍缓,那点凉意竟然就打算离开,他迷迷糊糊中抓住顾钰手指,感觉到凉意,就把顾钰手贴到自己脸上。
顾钰下意识抽下,容瑾就委屈地叫起来:“别走!”
顾钰手僵住。皮肤相触地方像是沙漠里唯绿洲,容瑾烧到发热脑子终于又清醒些。他意识到自己现在很像个流氓,但是这凉意实在让他贪恋,容瑾心想,只贴贴,不做别。
怕什,大不他在门口守夜。
匆匆看看发生条件,顾钰急着往后翻,想看有没有具体症状和缓解办法,谁知竟然是个半截帖,里面压根儿没有具体缓解办法。
“顾钰!”
容瑾突然喊他,声音急切,顾钰紧张地抬起头:“怎?”
“你跟说说话吧。”
顾钰感觉着手下灼热,心想这不会烧出个好歹来吧。听说要是长时间发热,可能会烧傻。但是他也不敢给容瑾乱吃药,只好轻声哄容瑾:“少爷,去给你倒杯水,马上就回来。”
至少帖子里提到要注意补水。
容瑾现在清醒点,听话地松开。顾钰去接杯温水,小心地把容瑾扶起来。
容瑾全身软得要死,只能靠在顾钰怀里,尽力吞咽着杯子里水,他喝得有点急,有水顺着嘴角,脖颈流下去,直从睡衣领口流到更深更隐蔽地方。顾钰放下水杯,尽力让视线落在远处墙上,他抱着容瑾,察觉到容瑾直在抖,心乱如麻:“少爷要躺下吗?”
容瑾靠在顾钰怀里,仰头依在顾钰肩膀上,鼻子微微动着,含糊道:“让靠会儿。”
容瑾觉得,自己快要烧着,痒意好像从骨子里渗出来,让他恨不得去跳凉水,或者拿刀划自己两下,哪怕是疼也比现在这样好。他也曾经是个成年人,虽然他反应比他认知中强烈许多,但他也知道这种反应是什。他能接受有,有两种器官,但是他没办法接受它们这样啊。他现在已经没心思顾忌羞耻不羞耻问题,甚至悄悄试着在被子底下摸几下,希望能自给自足,但是压根不管用。他本来也不是熟练工,除让他觉得更想哭以外,没别效果。他觉得自己可能,就快失去理智。
说说话吧,随便说点什都行,只要别让他再去想那些事,让他忽略掉那些生理上反应。
“哦好,”顾钰咽口唾沫,“少爷,你觉得现在怎样?”
“,”问什不行,为什非要问这个,容瑾心里悲愤,他本来想安慰顾钰说他觉得还好,但话到嘴边,他结巴两声,突然就带哭声,“很难受。觉得特别难受!”
话出口,好像也没那难以启齿,什家长包袱全丢个精光。容瑾抽搭着鼻子,脑袋彻底炸:“觉得,特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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