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母想到这儿,心头还是有些失落。其实她不敢细想,却也隐约知道,她心里接受容瑾和顾钰这种磕磕绊绊相处和亲近,潜台词也就是,她开始试着接受容瑾想切掉腺体想法。至少容瑾和顾钰在起,她是不可能再给容瑾相亲去。容瑾和顾钰在起两年,到时候除非去白塔相亲宴分配个,哪来alpha呢?
其实这样也还好。她安慰自己。这两年僵持不下,她看容瑾多半也是铁心想切除腺体。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当然是希望容瑾和顾钰在起。她也愿意让顾钰过得快乐,何况容瑾做错事,本来也该对顾钰负责。
容母整理下自己裙摆,不动声色地想:以前容瑾没这个意思,可能是因为他从来没把两人关系往这个方面想过。情人和兄弟之间相处方式当然是不样。若是耳鬓厮磨两年,怎也能相处出情爱之心吧。
。她说义正言辞,其实还是偏心啊,偏心自己孩子。
容瑾凑过去,把头歪在容母肩头,闷声道:“妈,对不起。”
虽然这些他早就想过,也遍遍告诉自己这是最好,最不破坏任何人感情做法,但看到容母为他伤神,他还是觉得很内疚。说到底,也是欺骗。
容母没好气地推他大脑袋:“这大人别撒娇。你少惹生气,少仗着顾钰喜欢你,天到晚欺负他,就心满意足。”
容瑾不太服气:“什时候欺负他?”
容母给他翻旧账:“不说你现在多过分,你以前也经常欺负阿钰。明明自己有手有脚,家里也有保姆机器人,却偏要使唤阿钰给你端盘子递东西,让阿钰给你剪花,夜里给你煮宵夜,有次还撞见你自己在花园吊床上晒太阳,想喝水自己又不想动,让阿钰给你找吸管出来,水杯端在手里等着你喝……”
容瑾听着自己罄竹难书罪状,他头次理解容琳心中悲愤,忍不住问:“……到底他是你儿子,还是是你儿子?”
容母优雅地整理下被容瑾枕乱肩发:“他本来就是半个儿子,等娶你,又是半个儿子,加起来就是整个儿子。而且还乖巧又听话,比你和容琳强百倍。”
“好,走。”容母优雅地站起身,“阿钰给你求请,你不用关禁闭,会儿下去吃早饭。阿钰现在补眠,你到下午再去找他。”
容母离开,走在楼梯口,突然想起当初她就在这里撞破顾钰心思。当时震惊中带着薄怒,立刻去找顾钰,坚决不许顾钰接近容瑾;谁能想到没过多久,现在她是去警告容瑾对顾钰好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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