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本来打算问清楚,就离开,但是他看着眼前人真情实意痛恨,心中忍不住不平:“其实觉得你们逻辑很奇怪。当初他被弄断筋脉,丢到河里,是你们顾家人做吧,那时候你们怎不提宗族亲缘?”
中年人眼中也闪过丝难堪,更多却仍是愤恨鄙夷:“纵使当初他父亲是有做不对地方,难道这就是他勾结外人,胆敢弑父,祸害宗族原因吗?”
容瑾摇头,觉得自己傻。在些深受某种伦理
中年男子微微皱眉:“却不记得,们顾家和阁下有过什仇怨。”
容瑾笑起来,边容颜极盛,另边却尽是烧伤痕迹,在灯光下看上去有几分诡异:“贵府真是好大忘性啊。念念不忘十多载仇,你们竟然就想不起来吗?十年前事。”
中年男子面色微白。他并不知道容瑾说是什仇,但是整个顾家,都对“十年前”这个词,有种近乎毛骨悚然深刻和伤痛。
中年男子:“请阁下直言吧。”
容瑾冷笑:“好,那就让你们死个明白。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在十年前,你们曾经为得到什能修复筋脉秘方,派人闯进处未知秘境。”
家虽然被迫从静水搬离,但是搁在这处小城镇,也算得上是方势力。
容瑾看眼门口挂着门匾,转身离开。
待到深夜,容瑾身黑衫,轻飘飘地越过顾家高大院墙,没有触动任何警戒。
他这世长在山野,但是他前几世都生在富贵人家,自觉应该构造都差不多,选定方向走下去,轻松地避开所有巡逻队。
随着眼前越发细致布景,和越加严密防范,容瑾知道,他找对地方。
中年男子神情剧变,他厉声道:“当初秋凉山仇,你们可是报过!们顾家已经赔上数百条性命,所有参与此事人也都付出代价,你们还想如何?!”
容瑾只是冷冷地站在原地看着他:“秋凉山与世无争,却遭此横祸,亲人离散,家乡化作焦土,难道你们数百条性命就够赔吗?”
中年男子却极为愤怒:“顾白珂那个弑父叛族孽畜呢?!你让他来!他当初是怎说?!们顾家遵守诺言,退离静水,所有子弟不得再靠近秋凉山百里之内!你们现在却想旧事重提吗?”
他咬牙切齿:“早该知道,这种丧尽天良,连宗族也敢背弃畜生,怎会信守承诺?早知如此,就算天机阁为他作保,就算们所有人都死绝,也要将他面目大白于天下!”
现在眼前人话,和顾白珂说出话吻合,已经足够作为给“监管者”看证据。
主院书房里,个中年男子正坐在桌案后,翻看本账册。
中年男子修为远高于外面那些巡逻青年人,警惕性自然也比他们强很多,厉声道:“什人?”
容瑾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室内,他面前:“来找顾家寻仇人。你可是顾家现在家主?”
中年男子面色微变,他察觉到容瑾修为不可测,至少在他之上,将原本想喊人打算压下去,冷声道:“正是。既然来寻仇,又何必藏头露尾。”
容瑾摘下斗笠,露出自己面容,似笑非笑:“既然明知他们不是对手,就别喊其他人来送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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