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给自己倒茶:“你道侣没告诉你?当然没有什好办法。要是有,那个傻子舍得你头疼?真还回去,会要你小命。”
他喝口茶,似笑非笑:“你要是怕头痛,倒也好办。你不是用藤蔓把他绑回去吗?没事啃个几口,睡上几次,当成炉鼎养着不就成?”
容瑾其实之前已经从顾如琢口里问过,但到底还是不死心,现在
正说着话,狐狸模样女子突然坐直身体,耳朵微竖,片刻后笑起来:“白菜来。”
然后她指尖微摆,化作缕红烟,朝着男子面颊飘去,成半张严密贴合狐狸面具。男子面具刚戴上,屋门就被敲响。
他也不收拾屋杂乱,懒洋洋道:“请进。”
容瑾推开门,进来,在男子对面草席坐下,但是这次,他摘下面纱:“在下容瑾。上次不知是阁主,失礼。”
男子摆摆手:“既然在店里接生意,就只是个信先生而已。”
春日晌午,枝头萌芽,黄鹂鸣叫,街头上行人脚步也都是轻松懒散。暖暖风吹过,带来醺醺睡意。
个高大英俊男子很没形象地趴在窗户边,两条胳膊像是面条,从窗户边直挺挺地垂下去:“唉,真好困啊。”
身后给他倒茶女子身姿婀娜,面容艳丽妩媚,笑道:“大中午,阁主干嘛不睡觉?”
“今天不能睡,”狐狸面具男子强撑着睁开眼皮,喃喃道,“会儿有客人来。”
女子捂嘴笑道:“是什样客人啊,让阁主这般记挂,难道店里那多信先生还应付不来吗?”
容瑾开门见山:“这次来是想问,有没有办法把自己体内,别人修为还给他。”
他没再细说,因为他知道天机阁阁主和顾白珂相识,自然能听懂他意思。
男子隐藏在面具下眉毛微挑:“从小就长在天机阁,见过人不少,见过想将别人修为据为己有歪门邪道,也见过想把自己修为给别人傻子,还真没见过想把到手修为还给别人人。送上门好事都不要啊?”
虽然说有些副作用,但那点头痛,哪比得上实打实这多修为,还是凭空来。顾白珂当年可是修真界年轻辈里,称得上号儿天才。他身修为,说出去能让修真界人疯大半。
容瑾没应声,只坚持道:“请问有办法吗?”
男子叹气:“不行啊,和人家道侣有交情。而且上次还骗人家不少好东西,这次不好好招待不合适。”
女子嘴角微抽:“你和人家道侣有交情,还骗人家东西?”
男子起身,打个哈欠,给自己辩解:“也不能完全用骗吧,咱天机阁做生意,普通消息自然是给得明明白白,剩下那些难办,不都是只给模棱两可答案吗?要是人家问什就说什,你是生怕你家阁主死得晚是不是?”
“当然,当时确确实实有那点点,心里不痛快。”男子顿下,叹气道,“虽然自己朋友傻这件事,怪不到人家头上,但还是难免有种,家猪都这惨,白菜却什都不知道,十年也拱不下来迁怒感啊。”
女子这下想起来阁主说客人是哪位,说实话,她不知道为什,对那位从头到尾都遮得严严实实,没有露出半点模样公子,有种迷之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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