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愣,他对这种不按常理出牌请求有点适应不来。
见容瑾没说话,顾如琢有点失望,转口风:“那不用大人给戴冠,束发,只梳下头发行不行?”
容瑾看着有点忐忑,又有点期待顾如琢,心想:果然贺天凝还是胡说八道,如琢在六岁时候,就知道摘果子供奉。难道他六岁就惦记景明山地脉吗?
容瑾非常冷漠无情:“不行,多大人还让别人给你梳头,不觉得丢脸吗?今晚打坐做吗?”
顾如琢垂头丧气地回屋里打坐去。
样吧。】贺天凝摸着下巴,漫无边际地揣测,拍桌子严肃道,【难道他也想要景明山地脉?!】
容瑾:【……】
他愤怒地抹去和贺天凝联系,并且决定下次见到贺天凝时候,跟他好好比划比划,让他知道胡说八道是要付出代价。
但是现在,容瑾捏着手里那块热腾腾糕点,突然就想到贺天凝最后那句话。连贺天凝都知道自己是在开玩笑,容瑾不知道自己为什,竟然真会,对如琢有这样揣测。他非常地羞耻和自责,但是这种阴暗想法,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在他脑海中。
可能,当初秉昀那件事,瞧着不痛不痒,到底还是在他心里留下点烙印吧。当初秉昀欺骗和心机,容瑾虽然失望,但也并没有太大触动,如果换成顾如琢话,他不敢想象自己会是什样感觉。
容瑾看着木屋里隐隐烛光,心想:顾如琢和秉昀还是不样。他不可能容忍秉昀欺骗和算计,就算当初秉昀想要不是地脉也样。但是换做顾如琢,容瑾想想,觉得好像也没关系。
只要不是地脉,只要不会波及到无辜,你要什,都能给你。
顾如琢看着容瑾手里拿着块点心,却迟迟没有吃:“大人,是糕点太干吗?幸好,还从他们家买果酒。虽然比不上贺仙君春日醉,但味道也是清甜。”
容瑾摇摇头,没有接顾如琢递过来果酒,而是轻声问:“如琢,你有没有什想要?”
顾如琢怔下:“大人说什?”
容瑾笑笑:“今天特别高兴,如琢要是有什想要,都可以告诉。”
顾如琢想想。容瑾待他已经足够好,他什都不缺,还真不知道找容瑾要什,但看容瑾兴致勃勃,他试探着问:“要不大人明早也给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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