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大双眼,看上去有点可怜巴巴:“阿瑾以后还来这里吗?在外面等阿瑾行不行?”
容瑾对上顾如琢恳求眼神,他努力回想着自己原则,还有自己来之前下定决心,话到嘴边就变成:“住住住,你要住就住,住多久都行!”
顾如琢闻言,乌黑瞳中满是喜悦,他看眼容瑾脸色:“不会白住阿瑾屋子。会给阿瑾报酬。”
容瑾为自己意志竟然如此不坚定而感到悲伤,他随口道:“什报酬,你不是说自己身无分文吗,难道要以身抵债?”
容瑾其实没想那多,只是随口问,说完之后也觉得这话暧昧些,希望顾如琢不
容瑾把顾如琢带到这里来,起因就是顾如琢这句话。可容瑾虽然时色迷心窍,把人带回来,这话他其实是不信。顾如琢出现在他面前时候,衣着得体,气质上佳,显然是家教良好,经济状况也富裕。
怎可能无家可归呢?难道是有什难言之隐吗?
容瑾想想:“如琢,你要是有什为难地方,可以告诉,不会出去乱说。如果是钱问题,也许可以帮上些忙。”
顾如琢听他话,沉默小会儿,轻声问:“阿瑾是赶走吗?”
容瑾连忙摇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直住在这里,不是长远之计啊。”
大龄光棍,怎突然就多这多罪名。但这种莫名其妙而来“贼心”和“愧疚”,还是让他语气先软三分:“如琢怎站在这儿?”
顾如琢非常自然地为他摆上拖鞋,又接过容瑾手中提着盒子:“知阿瑾要来,所以在此等候。”
他虽然历经百世,对此处世界并不觉得太过陌生,但毕竟还是更习惯自小用惯言辞举止。
容瑾看他副小媳妇样子,脸上微热,却也没有拒绝,掩饰似地低头换上拖鞋。进门,顾如琢还没有问,为什容瑾之前日日都来,这两日却不见踪影。容瑾就先心虚:“母亲马上要过生日,这两天家里有些忙。”
顾如琢没说信或不信,只轻声道:“无事,阿瑾什时候来都是样。”
倒是不介意你直住下来,但是你再这住下去,万哪天把持不住,可怎办是好?
听容瑾还是拒绝,顾如琢心里遗憾地想:唉,还是小时候好。
他几世遇容瑾,都是在幼年,少年时,那时候他落难,无处可去,都不用自己开口,容瑾就心软收留他。早知如此,他应该穿身破破烂烂衣服,变成小孩子再来。
但现在后悔也迟。
顾如琢面色带着显而易见低落,却也还强自微笑着,诚恳道:“若是住在阿瑾这里不方便,出去也是样。只是若还想见阿瑾话,该去哪里?”
容瑾心中软,知道再拖下去,心里藏着话更说不出口,狠狠心道:“如琢,你在这儿住这久,家里人难道不担心吗?”
顾如琢好像没听懂他话样,眼神纯良而无辜:“不担心啊。”
容瑾心想:兄弟你这话真没法接。
顾如琢眼睫微垂,仿佛片鸦羽,轻飘飘地落在容瑾心上:“如今身无分文,又无家可归。”
美人虽然动人心魄,但是最基本原则还是要,容瑾叹口气:“如琢,别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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