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琢脸红,他看着容瑾眼睛,慢声细语道:“那为阿瑾当牛做马,铺床叠被。”
最后四个字,他咬得格外缓慢,配合着他眼神,有种旖旎暧昧热度在空气中点燃。
“既然你都这主动。”容瑾从床上跃而起,严肃地拍拍床:“那就快点替把床上被子叠起来吧。先出门洗脸。”
顾如琢:“……”
做错什吗?!为什阿瑾这两天总是欺负?!
顾如琢把搂住容瑾,趴他身上,非常虚弱:“脚好酸,站不住。”
容瑾哭笑不得地接住他,装模作样地把他扶到床边。但不知道顾如琢在门外是经历多高难度坐姿,竟然连坐都坐不稳,直接拖着扶他人起倒在床上。
顾如琢把脸埋在容瑾怀里:“谢谢小哥哥。”
容瑾登徒子样挑眉:“哎呦,表达谢意光靠说可不行。”
顾如琢闷声道:“是人家谢你。不是。”
地跳到床上来,吓阿瑾跳,们两个怎会被扫地出门?
想到这儿,顾如琢觉得绑下它耳朵太轻,不知道阿瑾中午想不想吃红烧兔腿,麻辣兔头什……
兔子打个哆嗦,安静又温顺地趴回他怀里。
身后,门开。顾如琢放开兔子,让它逃命去,自己站起身,眼巴巴地看着门口那个人:“阿瑾,错。”
容瑾无奈地看着门口可怜巴巴心上人:“过来。”
难道阿瑾有新欢?就是那只坏人好事兔子对不对?!今天还是麻辣兔头吧。
容瑾其实听到门外唐果和顾如琢对话。他早就知道,他家男朋友是个性格低调,言辞委婉醋缸,不吭不响,常年游走在鸡毛蒜皮,吃醋心酸边缘。好在容瑾拥有出色酸味探测机制,和顾如琢醋缸形成良好配套设施。
容瑾大咧咧地躺在床上:“哦,是那个长得特别可爱姑娘对吧?她要找道谢?那待会去见见人家。”
顾如琢抬起头,幽幽道:“已经替阿瑾回答过那姑娘。告诉她,阿瑾是个好人,帮助别人从来不图什答谢。”
容瑾忍笑,表情严肃:“谁说不图谢?”
容瑾只手捏住顾如琢下巴,压低声音,另只手暧昧地覆上顾如琢手背,轻轻摩挲:“刚刚扶你从门口过来,这天大恩情,你打算怎回报啊?”
其实他没有生气。这有什好生气,他们在起好几年,早上,咳,早上亲近次数多。他这次是因为吓跳,才恼羞成怒地赶顾如琢和兔子起出去。毕竟你想想,正是迷糊情热,紧要关头,突然有活物蹦到你床上,双眼睛无辜又天真地看着你。谁也得吓个半死。
但现在想想,这又不是顾如琢错。大早起,谁也没想到兔子这回事。
容瑾牵住顾如琢手:“是不对,刚刚不该迁怒你。下次再没道理冲你发火,你就坚决不出去。”
顾如琢低眉顺眼:“没事,阿瑾什时候想让出去,就什时候出去,在门口等阿瑾。”
容瑾似笑非笑:“那你现在还出去蹲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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