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专门从事omega抑制剂研发公司最新代放标记颈环,除颈环录入主人谁也打不开,还会把omega信息素气息牢牢地锁住,哪怕这个omega就处在发情期,也没有人能闻出他味道,更不用提被标记。
阮卿对着镜子调整下颈环,这个颈环他自从三年前戴上,已经换四代,从来没有摘下来过,想到马上要和夏明之吃饭,阮卿想,夏明之看见这个颈环,不知道会不会高兴。
他第个颈环就是夏明之给买,但是和他自己买长期佩戴不同,是发情期专用。
因为他发情期到,夏明之倒是很温柔,没让他靠着抑制剂度过,跟他起在床上缠绵好几天。但夏明之不想标记他,所以给他套上颈环,防止自己被高度契合信
夏明之像是也没料到他会这温柔,迟疑会儿,又说道,“听说你回国,最近有空吗?能约你吃个饭吗?”
阮卿还咬着手指,他看眼花园上方阴冷冷天空,估摸着明天怕是要下雨。
“好啊。”阮卿干脆地答应,“时间你定。”
夏明之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他也估计着明天就会下雨,可是他想见阮卿心情太迫切,迫切到等都等不。
“要不明天?”他抱着试探心情问道,“或者你哪天有空?”
阮卿回国第七天,就接到分手四年前男友电话。
手机响起来时候,阮卿正在花园里剪玫瑰花枝,开得正好粉白色玫瑰花,剪下来插在白色花瓶里,是以前他跟夏明之在起时候习惯。
所以当他摸出手机,看见手机上,再熟悉不过三个字,阮卿手里剪刀无意识收,轻轻咔擦声,朵才开玫瑰花苞就被剪断,从枝头坠到黑色泥土里,打圈滚,脏。
分手四年初恋情人电话,怎看都不像个好征兆。
阮卿迟疑三秒才接起来。
“那就明天吧,下班你来接。”阮卿拿起玫瑰花回房间,他低低地笑下,“你应该知道在哪里工作。”
“知道。”夏明之不仅知道,阮卿刚回国,他所有消息就都传到夏明之耳朵里,连夏明之哥哥都过来问声,问他知不知道阮卿回来。
“还有事吗?这儿有点忙,得挂电话。”阮卿声音在手机里变小,似乎放在免提上。
夏明之沉默会儿,笑笑,“没事,你忙吧。”
电话被挂断,阮卿玫瑰花也插好,他到洗手间去洗手,浴室里暖黄色灯光洒下来,照亮阮卿清丽美艳脸,也照亮他细白脖颈上,紧紧锁着黑色颈环。
“阮阮。”夏明之在电话里喊他小名,声音很温和,温和得都不太像曾经肆意张扬那个青年。
这小名还是夏明之取,那会儿他才十七岁,躺在夏明之怀里,听夏明之会儿叫他阮阮,会儿又故意把他写成“软软”。
阮卿放下花艺剪刀,却不小心被玫瑰扎到手,血珠从手指尖上冒出来。
“好久不见。”阮卿在手机里笑起来,声音有点哑,却软绵绵,很勾人。
其实他和夏明之分手分得惨烈,再相遇怎都不该是这云淡风轻,但是阮卿吮下自己手指上冒出来血珠,心想他何必和自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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