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夏明之想起阮卿躺在他怀里样子,他摇摇头,“没有,还在心里挣扎着是否应该标记他,难以完全说服自己,但也不想伤害他。”
“不会再来次。”夏明之垂下眼,睫毛在脸上垂下小片阴影,遮住眼中晦暗不明情绪。
“那你这不是能压抑住自己吗,慢慢来,对阮卿好点儿,”兰无为也不计较夏明之拿他当驴使唤,仅仅作为朋友,他轻声问道,“你还会梦到你母
夏明之沉默几秒。
“非常恶心,觉得自己像个怪物,像……那种吸血怪物,阮卿旦真被咬,就会剥夺走他全部生命力。他辈子都会被所困。”
夏明之看着窗外,窗外绿影葱葱,是个悠静好天气。
他从前以为阮卿对他诱惑,更多是来自于信息素。因为他和阮卿信息素高度匹配,天生就有极高吸引力。所以他总是逼阮卿戴上颈环,把所有味道牢牢地锁住,自以为这样他就不会动摇,不会妥协。
可是现在阮卿脖子上无时无刻不带着那个黑色颈环,信息素味道滴水不漏,昨天阮卿睡在他怀里时候,他却发现自己想要标记阮卿欲望还是越演越烈。
如今看来,纯属夏明之自己抽风。
兰无为放松身体,属于医生那个兰无为已经完成任务,现在坐在夏明之面前,是仅作为朋友兰无为。
但是夏明之讲述还没有完,他也就安静地听。
他听见夏明之说道,“那天在他公司楼底下等他,看见他第眼,就想咬他后颈。”
“那你咬吗?”兰无为问。
兰无为医生觉得自己上辈子定欠夏明之很多钱,才会被这个大少爷当驴样使唤。
但是看见夏明之阴沉着脸,站在窗边,兰无为又觉得心里头有点不安。
“你该不会见到小情人,反而情况加重吧?”
兰无为递杯咖啡过去,“喝吗?”
夏明之转过来,脸色全然不是在阮卿面前亲和无害样子,像个在暗处潜伏许久兽类,就等着击将猎物捕获。
他在灯下看着阮卿无辜睡颜许久,两颗尖锐牙齿甚至有种刺痛感,叫嚣着想要把那个颈环破坏掉,咬下去,刺进阮卿性腺。
然后阮卿就是他。
真正吸引他,从来不是信息素,而是阮卿。
但他心里偏偏又直有个声音,喃喃,尖利地嘲讽他——魔鬼,怪物,懦夫。
“那你有产生过度自保护,出现愤怒甚至冲动报复等行为吗?”兰无为眼睛从镜片后盯着夏明之。
“当然没有。”
夏明之坐在兰无为对面,手放在膝盖上,有意无意地轻轻敲击着。
“你还是对阮卿充满占有欲,想咬他?想把他藏起来?对其他omega都没有这样冲动?”
“其他omega就算是发情期都不会有这个冲动。”夏明之皱下眉。
“那你想咬他时候,还有别想法吗?自厌恶……觉得恶心?”
兰无为心里猛地沉。
心想别是真恶化-
然而半个多后。
兰无为垂眼看着手中记录,脸色轻松不少,他给夏明之做这久咨询,夏明之问题已经基本好转。
刚刚急急忙忙接到夏明之电话,他还以为怎,吓得人都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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