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夏明之说道-
阮卿收到那份采访提纲其实也没什特别,最前头几个问题无非是问问创作构思,创作灵感,还有夏明之下步有什计划。
但是“夏明之首次专访”这个噱头已经足够吸引人,阮卿心想,杂志社真是打得手好算盘。
他洗澡出来,裹着夏明之睡袍,就坐在夏明之腿上提问。他懒懒散散地靠在夏明之怀里,背贴着夏明之坚实胸膛,刚洗完澡,两个人身上都有样带着水
夏明之就花个下午看他画画,随手几笔帮他修改作业。
后来这副作业,阮卿并没有交上去,而是偷偷地私藏下来,等夏明之成他男朋友才得意洋洋地展示出来,告诉夏明之,自己对他垂涎已久。
当年阮卿被夏明之扫地出门,夏明之把那个公寓都留给他,可最后他出国时候,却没有带走公寓里任何个东西。
他以为这些旧物早该被夏明之扔进不知道哪个垃圾桶。
可现在,这幅画却好端端,挂在墙上,向每个来访人昭告存在。
这样幅画,既非名家出品,手法也很稚嫩,与夏明之这个豪宅,实在不算相配。
阮卿开始还没有在意,他已经忘这幅画和自己联系。
直到他看见画上落款。
“阮卿”。
是他画。
下来,阮卿跟夏明之重逢以后,其实也就滚次床单。
阮卿本来以为四年都清心寡欲,又经历漫长自洗脑,他对夏明之渴望应该已经被日复日绝望消磨,但没想到,回国以后仅是次肌肤相贴,就让他像是又变回四年前阮卿,恨不得每天都和夏明之缠在起。
想到这里,阮卿几乎是下意识地,感觉胸口闷下。
夏明之关切地问,“你怎?”
阮卿摇摇头,“没事。”-
夏明之在旁边有点紧张,他其实完全可以收起这幅画,收到那个秘密房间里去,不让阮卿回忆起过去。
可他却还是不死心,抱着点残存念头,想知道阮卿看见这幅画反应。
结果阮卿在这幅画面前站会儿,最终什也没有问。
阮卿视线停留会儿就移开,低头看眼手机,对夏明之笑道,“那先去洗澡,待会儿再来采访你。”
夏明之不由抓紧沙发椅背。
是,夏明之手把手,教他画画。
阮卿不由愣在那里,他都快不记得这幅画。
夏明之是被从小培养世家子弟,别说是画画,弹琴马术甚至弓箭,都是有家庭教师认真教导过。
而他是在孤儿院里被放养长大,进阮家虽然有人教,基础却差太多,总也跟不上。
他就去缠着夏明之。那时候夏明之还不是他男朋友,只能算个关系还不错哥哥,他却厚着脸皮,趁着夏明之放假,说想要他指导画画。
吃晚饭,阮卿就跟着夏明之回家。
之前来夏明之家里,不是被欲望冲昏头脑,就是醉酒,阮卿还没有仔细看过夏明之现在住宅。
装修走得还是简洁冷感风格,然而室内灯光是暖,有些摆设,阮卿乍眼看去竟觉得熟悉。
他注意到夏明之家客厅里挂着幅画。
画很简单,是初学者笔触,画着束阳光底下向日葵,装在靛蓝色花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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