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倒是阮卿迟迟下不决心。
大概是
“不是工作,”阮卿好心地给夏明之塞半颗定心丸,“但也不是约会,是商量别事情。”
夏明之知道自己挽留不住阮卿。
阮卿还不要他送,坚持自己打车去约定地方。
离开夏明之家里时候,他站在台阶下头和夏明之接吻,如今傍晚,落日金色洒两人满身。
夏明之垂着头吻阮卿,阮卿睫毛都被落日染成金色,似乎抖抖都会落下点梦幻金粉-
阮卿是真困,没有会儿就在躺椅上真睡熟。
夏明之在旁边守他会儿,他很喜欢看阮卿睡着样子,总会显得特别天真,像个长不大小王子。
夏明之忍不住摸摸他脸颊,以前阮卿脸颊还带着点婴儿肥,睡觉时候显得有点圆鼓鼓,如今阮卿比从前瘦许多,虽然更有风情,但夏明之却总希望他能胖点。
但这天傍晚阮卿就回去,没有在夏明之这里留宿。
夏明之留他也没用,阮卿边收拾自己东西边说道,“约人有事。”
夏明之才不需要阮卿感谢,他盯着阮卿漂亮脸和素白手指看会儿,好会儿才把那句只想要你以身相许咽下去。
两个人继续安静吃早饭,吃完夏明之把盘子扔进洗碗机,想带阮卿出去玩儿。
他记得晏家小子搞个度假山庄和俱乐部,搞得还不错,可以带阮卿去转悠下,再不济也能去海边散散心,夏家自己就有游艇。
结果阮卿穿着夏明之衬衫,晃到后院泳池边上,窝在躺椅上晒太阳,身皮肤在阳光底下白得反光。
“不去。”阮卿跟个猫儿样,软绵绵,“这星期挺忙,现在就想休息下。你要是不让在你这儿躺着,就自己回家躺去。”
离开夏明之家,阮卿打车去离这里很远个巷子。
这条巷子也不在市区,又不是什热门地点,巷子口户人家种着山茶花,红色白色都有,开得很漂亮。
阮卿走到最里面,这里头是个有些年头小别墅,门上挂个木牌子,泼墨写意两个字——刺青。
连个名字都没有。随性又任性。
这个刺青工作室是小师父朋友开,据说虽然地处偏僻但生意极好,小师父个电话打过去叽叽喳喳半天,逼着朋友迅速给阮卿插队。那朋友不堪其扰,连连败退,不得不签下不平等条约,说只要五点以后找她,哪天都行。
又是约人。
夏明之心里头酸水咕咚咕咚往外冒,自己都觉得自己这样子有点难看。可他还记着上次在酒吧里,个没看住就有个小omega要勾搭阮卿。
夏明之牙酸地想,他不防不行啊。
“你周末还有工作吗?”夏明之靠在旁边问,特别有冲动把阮卿东西藏起来,“你们杂志社太不是人。”
阮卿眼看穿他那点心思。
他小小打个哈欠,昨天夏明之倒是晚好眠,但他可是没怎睡觉。
夏明之在旁边端个果汁送到阮卿嘴边。
夜过去,昨天缭绕在他们身边那些阴霾似乎也在明亮日光下散去点。
夏明之摸摸阮卿额头,有点无奈地笑道,“懒得你。”
阮卿咬着吸管哼两声,意思是你能拿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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