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之把鼻子抵在阮卿脖子里,高挺鼻子碰到那个冰凉黑色颈环。
“闻到,柑橘味,还有点点睡莲味道,还有雨水气息。”
夏明之深深地呼吸口,这味道实在
夏明之死死地抓住阮卿只手,无意识地收紧,把他都抓痛。
阮卿轻哼声,抱怨道,“你弄痛。”
你弄痛。这句话放在平常并没有特殊意味,可是夏明之听在耳朵里,却再也忍不住,吃什晚饭,都比不上吃掉阮卿带来满足感。
夏明之把抱起阮卿,就进房间,粗,bao踢上房门,却轻轻地把阮卿放在床上。
阮卿有点奇怪地看着夏明之,不知道他怎像个毛头小子样激动起来。
是阮卿,信息素味道。
他很肯定。
四年,他都没有再闻见过阮卿信息素,平日里阮卿洗澡时候会解下颈环,但是那点点信息素味道很快被沐浴露和护肤品味道掩盖。
可是今天,阮卿什都没来得及掩盖,身上也没有香水味道。
这极其浅淡点,雨后花园般味道,就被夏明之捕捉。
,夏明之就乖乖地每日上阮卿家里报道,有时候阮卿回来晚点,就看见夏明之靠在他公寓大门上,像个被主人遗弃金毛,默默塞着耳机等阮卿回来,再把他放进去。
阮卿有时候看见他,会有点情不自禁心软,他明知道夏明之是在装乖扮可怜,却还是无可救药地上当。
可他心底深处,又不愿意这简单地就把自己家门钥匙交出去。
于是只能避重就轻地轻声道,“你也不用每天都来。”
夏明之当没听懂,他觉得他之前就是太要脸,太要脸就没有老婆。
“你今天怎?”阮卿已经被剥掉裤子,却还试图和夏明之讲话。
他看夏明之脸色不太对,问道,“是遇到什不高兴事情吗?”
夏明之脱掉阮卿衬衫,正在剥掉阮卿最后点遮蔽物。
下秒,阮卿就跟个被剥壳鸡蛋样,光溜溜白嫩嫩地躺在被子上,无措地看着夏明之。
“你今天……”夏明之有点迟疑,却还是没忍住,问道,“你刚刚是不是解开颈环?”
夏明之忍不住勒紧阮卿腰,把阮卿抵在门上,他感觉到自己牙根有点痒,整整四年他都在压抑自己,如今只是闻到这样零星点味道,已经如同火星般点燃他心口直压制火焰。
夏明之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着要标记阮卿。
他边吻着阮卿耳朵,边死死地盯着阮卿脖子上颈环,他能感觉到心头滚动欲望,催促他引诱他去破坏这个颈环,这不过是个死物,凭什贴紧阮卿性腺。
只要破坏掉它,然后咬下去。
他与阮卿就再也不会分开。
他像条鱼样刺溜窜进阮卿家门,进门就摁着阮卿在玄关亲五分钟。
阮卿被他亲得手脚发软,鼻子里轻轻地哼几声,眼睛都带点雾蒙蒙,软绵绵看着夏明之。
夏明之总觉得今天阮卿有点不样。
他凑在阮卿颈边嗅嗅,闻到点,已经非常寡淡香味,像被稀释数倍香水,只留下雨后点点浅淡余味。
可这味道熟悉得让他神经紧,股颤栗感从脊椎路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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