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兔崽子就是在骂他无耻是不是?
两个alpha大眼瞪小眼,谁都不肯先低头,像两个狮子对立,怒目而视。
假山上流水潺潺地沿着石头往下流淌,溅起碎玉般水花,这在夏日里本应该让人觉得平静清凉,但此刻听着这声音,却无端让人有点烦躁。
夏明之恼怒地揉下头发,他咬着嘴
他太解阮卿,太明白如果他把自己全部都和阮卿和盘托出,告诉他,自己有标记障碍,再告诉他自己为什会有标记障碍,阮卿定会原谅他。
可他不需要阮卿原谅。
阮卿可以辈子都不要原谅他过错。
因为他罪有应得。
做错事就要得到惩罚,这是小孩子都懂事情。
“自己有心理阴影是事情,是不够成熟冷静,自以为是才走到这步。阮卿不需要体谅。”夏明之想冲他哥嚷嚷,却又不敢说得太大声,怕阮卿听见。
阮卿在那边跟安婕聊天,其实他也看夏明之几眼,却终究没有探究意思。
“你是活该。但就算罪犯还能有辩护律师,凭什不能替弟弟分辨两句?”夏明也很不满,“你跟阮卿已经复合,他有权利知道自己爱人,到底有什心理问题。”
“你问过阮卿吗?他愿意你瞒着他吗?”夏明问道。
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夏明之。
道明之有没有告诉过你,们母亲去世原因。”
阮卿有点疑惑,他如果没记错,夏明之母亲是因病去世,但听夏明意思,似乎其中还有隐情。
但他没能听到后续。
夏明之端着几份饮料回来,声音压得很低,带点制止味道,叫声,“哥。”
夏明之不知道听见多少,他往阮卿跟夏明两人中间坐,彻底分隔开他们两个。
夏明之说道,“阮卿这心软,如果他知道心病……”
“即使他不想接受,他也会强迫自己放下过去,重新和在起。”
“可不能心安理得去利用他心软。”
夏明之呼出口气,他看眼在沙发那里跟安婕说话阮卿,斩钉截铁道,“做不到这无耻。”
夏明快被他连串话气死。
但夏明之根本不吃他这套。
“所以呢,应该恬不知耻地告诉阮卿,说也是有苦衷,虽然把你在发情期丢下,虽然害你被阮家囚禁,害你个人孤独地过四年。”
“但有苦衷,只是生病,所以原谅吧?”
“是这样吗……哥。”
夏明之惨笑声,带着自嘲,“得多不要脸,才能理直气壮地去告诉阮卿这些。”
阮卿只能歉意地对夏明笑笑。
夏明被自己弟弟不动声色地瞪几眼,知道这话是说不成,干脆站起来去找自己老婆去。
但是过会儿,夏明之却跟过来,跟安婕道,“嫂子,麻烦你先陪陪阮阮,有话跟哥说。”
安婕看他们眼,也不掺和他们哥俩事情,带着两个孩子走过去,拍拍夏棉屁股,让她像个球样扑进阮卿怀里-
“你干嘛跟阮阮说这些?”夏明之等安婕走,就不满地冲他哥道,“不需要谁来替求情,自己犯过错,那是罪有应得,活该。阮阮什都没错,他不需要为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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