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阮卿睡熟样子,其实他心里也没有底,他不知道阮卿会不会愿意
过会儿,夏明之听见他恶狠狠地骂句脏话。
“你想美,谁要帮你骗人!”兰无为最后骂道。
然后把电话挂断。
夏明之被骂也不在乎,兰无为这个人向是嘴上凶,其实好欺负很,小时候如果不是夏明之护着,早不知道被骗几次。
夏明之最后总能达成他目。
兰无为忍不住嘲讽道,“夏明之,夏先生,你不如现在就去和阮卿求婚,看看人家答应你不?”
夏明之好会儿没说话,兰无为以为他是被自己逼得没话说,得意洋洋出口恶气,又想煞费苦心再劝解几句。
却听见夏明之道,“预约三个月后希来庄园,你还记得这里吗,帮阮卿办十九岁生日宴地方。”
“记得,怎?”
“准备在这边跟阮卿求婚,他次不答应,就求两次,两次不答应,明年再来。”
可是现在夏明之想要被阮卿标记……兰无为想到之前夏明之约他喝酒,喝酩酊大醉说感觉阮卿似乎已经没这信任他,也没这爱他,心里头就突跳。
这要哪天阮卿觉得感情淡,想分手,他倒是可以毫无负担地离开,但夏明之可就完。
“行,你不会反悔,那你问过阮卿吗?”兰无为冷静下来,“你问过阮卿想和你终身绑定吗?你旦接受阮卿标记,对阮卿不也意味着束缚吗,他从此以后也失去反悔机会,辈子都要对你负责。”
“夏明之,你怎不问问阮卿愿不愿意?”
这句比兰无为念叨百句都管用。
夏明之在沙发上坐会儿,又走进卧室里,阮卿还保持着他离开前姿势,可是手不知道什时候伸在被子外面。
阮卿手很白,羊脂玉样,手很清瘦,指甲都修得圆圆,手掌要比夏明之小上圈。
夏明之脱掉衣服也睡到床上,把阮卿手塞进被子里。
他体温贴近,阮卿就跟凭直觉做事情小孩子样,自动贴过来,把自己往夏明之怀里钻。
夏明之轻轻拍几下阮卿背。
夏明之想到这里,眼睛里微微有笑意。
“他如果答应,那们就结婚,会做反向标记手术,但是你要帮骗他,骗他相信这个技术已经可逆。”
“不会给他任何枷锁,也许他有天……”夏明之吐口气,只是设想下这个可能性,他都觉得心口阵刺痛,却还是说下去,“也许有天,他不想再和过下去,他想走,那他也不必愧疚,不必觉得要对负责。”
“这个枷锁,只属于。心甘情愿。”
兰无为好会儿没有说话。
夏明之不由看眼卧室,透过门缝,能看到阮卿还乖乖睡在床上,被子有小团鼓起。
阮卿就睡在在他近在咫尺地方,却不知道他到底都在计划些什。
“可以不让他知道……”夏明之慢吞吞说道。
“你想都不用想!”兰无为提高声音,“你真当医院你家开?家开也不行!这个手术必须要伴侣签字,换句话说,在你和阮卿没领证前,你想做手术都没门。”
“而且你怎悄悄做啊,要信息素提取,你还能把他骗过来麻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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