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
薛砚舟轻轻
笑：“对啊，是特效。”
话音落下，镜头里
脸又恢复正常。薛砚舟自然不是为
吓吓这些尊贵vip用户。
他只是想看看，在定制区用户，究竟是人还是鬼。
现在看来，除那条“很好看”弹幕，其他都是人。
很快，薛砚舟接受到来自专属客服警告，表示顾客至上，必须让用户满意。
薛砚舟还多嘴问句：“那尊贵vip用户要看不可描述东西怎
办？”
专属客服：[本平台是合法合规正规平台，禁止传播YH信息，如有用户提出此类要求，请截图发给客服，并礼貌地拒绝他。否则，本平台保留向违规主播追究责任权利。］
得，锅全是主播。
薛砚舟冷笑声，对着镜头说：“要不，
给各位尊贵vip用户表演个变脸吧？”
没想到，这位用户444似乎是个很执着人，拒绝之后，对方又弹出邀请框。
薛砚舟继续拒绝。
他很有耐心，对方也挺有耐心，往来数次之后，弹幕中观众似乎不耐烦起来。
因为从观众角度看起来，这个名为小凡主播，从头到尾就是坐在屏幕前发呆，什都不会。
[喂，主播干嘛呢？傻？］
位主播不要在其他分区谈论和定制区有关话题。］
[、请谨慎开通悬赏功能，该功能经开通，将无法关闭。］
[、请各位主播在开播前，调试好设备，本分区不允许在开播中途，出现任何黑屏卡顿事故。如果黑屏次数超过次，客服将对直播间予以封禁，并对主播信息进行真实性检查，通过核查后，才能再次开通。］
[四、在直播过程中，如果您觉得有人在看您，请不要担心，那是尊贵vip客户。这表示，他们认可您价值。您，应该感到高兴。］
随着薛砚舟看下去，他手中规则笔记本，也慢慢浮现出行行字迹。并且，黑猫直播平台主播须知和未来中学网课须知有部分重合规定。
薛砚舟边漫不经心地告诉观众如何做这类特效，边搜索刚刚闪而过“很好看”。
点开弹幕，下方出现发送人账号。
“用户444”。
又是他。
薛砚舟皱眉，随手又点开对方资料，全都是空。从头像到出生日期或者是
他低头，手捂住脸，抬头时候，手顺势放下。镜头中那张属于小凡脸，如同被橡皮擦擦过那样，眼睛眉毛鼻子都消失，只剩下张嘴巴。
时之间，满屏弹幕都停滞。
[艹艹艹艹！什玩意儿！吓死爹！］
[这个精彩！主播你怎做到？特效吗？］
[也是做视频，这特效怎搞这真实？］
[艹，骗钱吧，以为主播这好当？傻坐着就有钱？］
[主播，笑个，笑个爷给你打赏。］
[唱首歌也行啊。］
薛砚舟没有给出反应，正在耐心地拒绝用户444邀请。
终于，尊贵vip用户怒，举报他消极直播。
薛砚舟皱眉，想着其中联系。
叮——
耳机里传来提示声音，薛砚舟抬头，看到屏幕上弹出提示框。
用户444邀请您开通悬赏权限，是否同意？
薛砚舟又不傻，自然就点下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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