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飞卿:“?!!”
他巴掌打开太子脸。
虽然力道不重,淮瑾却如遭雷击:“你胡闹也要有个限度!”
“咦~”
明飞卿迎着太子爷快要冒火目光,伸手揪过他衣袖,用力地擦擦额头,仿佛被狗舔般要擦得干干净净。
明飞卿想起身,淮瑾提着他后颈衣领,力道不重,刚刚好把明飞卿上半身半提在面前:“你就不问问昨晚去哪里?”
明飞卿就像只被扼住后颈猫,任他如何扑腾挣扎,都不能奈淮瑾如何,他气恼不已:
“殿下就是去勾栏瓦舍会头牌,也不会过问句!”
淮瑾怒极反笑:“你倒是很豁得出去,你今日个人回门,明日就成全皇城笑柄,如今是点都不在乎自己名声吗?”
明飞卿反问:“在这皇城中还有什名声可言?”
马车平稳地向前行驶,没走两步,街上忽然传来马蹄踏地声音。
皇家马蹄铁用是上等玄铁,较之寻常马匹,声音更脆更响,懂人听声音就知马上之人身份不俗。
明飞卿自然也听出来,他掀开帘子,探头回望,见淮瑾身黑金蟒袍,额前碎发随风乱舞,俊挺五官在日光下夺目而不灼人,他骑着通体雪白宝马,三两下追上马车,路过车窗时,抬手用马鞭撩下明飞卿下巴。
明飞卿:“”
马车被太子爷当街拦住。
东宫正妻气派啊!
如此华丽阵仗,唯独不见太子陪同。
回门也是讲究吉时,吉时都到,太子还是没见影子。
昨夜他离府,整夜没回来。
明飞卿不抱期待,刻不愿多等,径自上马车:“出发吧。”
淮瑾:“”此生没有受过这般羞辱!!
两人剑拔弩张,眼看就要打起来,不远处传来喜庆鞭炮声,马车缓缓停下,车夫掀开帘子恭敬地道:“殿下,少君,明府到。”
说完他才意识到气氛不对,怕被误伤,忙放下帘子。
明飞卿擦完额头,扔下淮瑾袖子,自己掀帘子下来。
明府门口喜气洋洋,鞭炮炸串又串,周围都是
淮瑾想起过往,自知理亏,正想松手,忽然留意到明飞卿眼下乌青,抬手扣着他下巴凑近细看:“不知道还以为东宫娶只熊猫做太子妃,没回来你连觉都不会睡,还敢嘴硬说不在乎?”
明飞卿冷笑声:“殿下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脸皮之厚,平生罕见。”
淮瑾认定明飞卿在嘴硬,连被骂都能忍。
马车里空间有限,无人能窥见。
淮瑾松手前,在明飞卿额上亲下。
明飞卿听到有女子为淮瑾痴狂声音,不多时,这个让皇城无数女眷痴迷太子掀开帘子,闯进明飞卿视野中。
他走进马车里,自然而然地坐到明飞卿对面。
两人相视无言,直到侍卫牵走宝马,马车继续向明府前进。
许是马儿受惊,马车起步时剧烈颠簸下,明飞卿时不防,被惯性带得直接向前栽倒,好巧不巧栽进淮瑾怀里。
“”
车夫为难不已:“可殿下还没来。”
这新婚回门哪有个人回去道理?
“你家殿下连洞房都没来,还指望他陪回门?”
“”
“快走,不用等他。”明飞卿放下帘子,安然地坐进马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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