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婆子嘴角溢血,被侍卫拖下去仗责。
底下曾经欺凌过苏秋人,个个抖若筛糠,有个胆大家丁朝淮瑾磕头求饶:“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救命啊!以前事都是姨娘指使!小小从未犯大错啊!”
淮瑾虽有几分心惊,却能理解明飞卿今日所作所为,他不但不阻止,还抱着欣赏姿态旁观:
“太子妃
明飞卿安置完这些,当场让那两位太子府来壮硕家丁把厨房里当差丁妈妈捆来,跟着被抓来还有十个听丁妈妈差遣丫鬟仆从。
丁妈妈是丁氏亲信,在内院厨司里,克扣过不少钱财。
这都不是最要紧。
明飞卿掌下用力捏着只茶杯,若不是他死过回,永远不会知道,丁氏自入门起,就让这群下人给娘亲投慢性毒药,而当年点心铺大火,更是这群丁家亲信有意为之!
丁妈妈自认有丁姨娘做靠山,又知明飞卿是个好性子主儿,见到淮瑾在,立刻伸冤道:“太子殿下!就算是官府里审案大老爷,砍头之前也要给个罪名!奴婢自认没有做错事,太子妃凭什抓!”
稍放心:“日后娘亲药,都要劳烦妈妈看严实些,这内宅如今被丁氏掌控,娘亲身边只有你们几个心腹,要防着旁人暗害总是难些。”
明飞卿看眼天青,天青立刻转身去院子门口拍拍手。
淮瑾不知明飞卿葫芦里卖什药,转头望去,就见六位东宫侍候仆从走进院子里,朝他们二人行礼。
六位里头有四个看就十分泼辣能干中年嬷嬷,还有两个身强体壮家丁。
淮瑾之所以认得出来,是因为这些人都是在东宫侍候老人,且都十分忠心得力。
她说完这话,丫鬟家丁也开始此起彼伏地附和起来——到底是明飞卿从前太好欺负,让这群人敢肆无忌惮地凌驾到他头上来。
“可不是审案老爷,要砍你头,何需安罪名呢?”明飞卿把玩着手上杯子,“来人,打烂丁婆子手骨脚骨,再随便找个人牙子发卖。”
此言出,底下仆从无人敢信,直到东宫家丁上手,当场扭断丁婆子手骨,咔嚓声脆响,众人惊呼起来,四处蹿逃。
淮瑾个眼神递过去,随行侍卫立刻把这群人按下,不让喧哗。
丁婆子惨叫连连,明飞卿又让人堵住她嘴:“娘亲刚睡下,你若吵醒她,就要你命。”
“这六位是托细春姑姑挑来人,都是得力可靠,日后他们就在内院侍候,只听命于娘人,也可以做李妈妈助手。”
东宫不是谁都能进,明飞卿不方便把娘接入东宫照顾,而这明府本就是苏秋名下产业,明为仁和丁氏只能算是借住,自然也没有让苏秋移居他地道理。
他又让人抬来两箱金子:“收买人心,无非就是金银钱财,府中中馈如今在丁氏手里,娘亲手上没有现钱,肯定不方便,这里有千两黄金,先给娘亲做傍身钱。知道府里下人势力眼,克扣内院开支是常事,以后,不论娘亲要吃鱼刺燕窝,还是人参灵芝,都挑最好买,切开支,东宫担着。”
明飞卿看眼淮瑾,淮瑾赞同地点点头——虽然他此前根本不知道明飞卿做这些安排。
李妈妈看着箱子里黄金,十分震惊,迭声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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