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天白上前,当众抽明扬巴掌。
明扬被打偏头,愤怒地瞪视天白。
若不是惹不起淮瑾,他敢当场还手。
“少君,这是陛下意思,别让下官难做啊。”刑部侍郎说,“细作之事非同小可,如果少君不肯跟们走,只能惊动您娘亲明夫人也去趟刑部受审。”
“”
明飞卿道:“你是为保你娘亲才去刑部胡说八道?”
明扬当着刑部侍郎面回答:“大哥,没有胡说八道,你自己做过什事,你心里清楚。”
明飞卿看他神情,隐隐觉出不对。
这时,搜查侍卫走出偏房,手中捧着把南国制式匕首:“大人,搜到。”
“你?你真地包庇细作?!”明为仁大惊失色,指着明飞卿,大声定罪。
明扬不敢看他眼睛:“大哥,太子殿下对你那好,你怎能叛国呢?”
天白站出来道:“昨夜从少君屋顶掠过人影是,哪有什细作!侍郎大人,你可别偏听偏信。”
毕竟是跟东宫作对,刑部侍郎也拿捏着分寸:“少君莫怪,明二公子信誓旦旦地说他看见细作入您房间,怕危及家人,定要下官来查查,只要搜查下偏房就可还少君清白。”
明飞卿身正不怕影子斜,也知道明扬对自己存有怨气,怕是真把天白身影看成刺客,胡扯通去刑部告状。
他没做过事,自然不怕人查。
是能耐!”
从苏秋毁容,明为仁宠妾灭妻时,明飞卿就看透父亲嘴脸。
没有与之决裂,是为母亲,二是念及生养之恩。
但他今日,必要将丁氏绳之以法,明为仁这个父亲也阻止不!
东宫侍卫得他命令,上前二话不说押住丁姨娘。
苏秋重病卧床,根本不能承受颠簸。
意识到这是场有备而来陷害。
明飞卿更不可能把母亲拖下水。
“跟你去趟刑部就是。”
天白见此事已成定局,只得说:“少君别怕,立刻去宫里报信,殿
明飞卿看着那把匕首,竟觉得眼熟,“这匕首是有人刻意放进去。”
他看向明扬,明扬心虚地低下头。
刑部侍郎为难道:“太子妃,近日内乱频发,陛下意思是要严查和南国相关之人,既然这匕首是从你房间搜出来,还请您跟下官去刑部走趟。”
“”
“大哥,你就认罪吧。”明扬说,“别再执迷不悟,在南国待三年还待上瘾?居然在家里和细作私会。"
“搜查可以,别惊扰娘亲休息。”
侍郎毕恭毕敬道:“这是自然,下官只搜查偏房。”
他得到明飞卿许可,才敢让士兵进偏房。
搜查时,丁姨娘等人还是被东宫侍卫押着。
丁姨娘哭着朝明扬求助,明扬说:“娘,定会救下你!”
正要把丁姨娘那伙人送去公堂时,刑部侍郎忽然带兵围明府。
明飞卿下意识看向天白,以为是他跟淮瑾说此事,淮瑾另派刑部侍郎来处理。
天白则脸不知,他还没来得及将此事告知太子。
这时,明扬从刑部侍郎身旁走出,他指着明飞卿与侍郎说:“昨夜亲眼看见,南国细作从明飞卿屋顶蹿出,那个细作还留把匕首,大人,你可以去搜!”
“明扬,你胡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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