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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秋风风光光地被接进宫里,明飞卿急着去看她,路上听天青说:
“陛下也下旨意,还比您快步呢。”
这倒出乎明飞卿意料。
前世为避嫌,也怕别人非议淮瑾偏宠,明飞卿是从不敢拿家中事烦他,更妄论
明为仁:“”
旁丁姨娘嫉妒得嘴都歪。
自从明飞卿安排人进内院,苏秋药物饮食都没有再被人钻空子,她精神已经好许多,在细春搀扶下准备上马车。
丁姨娘故意跟旁明扬抱怨道:“你瞧瞧,读书没什用,像你大哥这样,找个男人依靠才是最要紧,这不就平步青云。”
她自以为把声音压得很低,实则苏秋全听见。
他已经做好被弹劾准备,心中无所畏惧。
被戳脊梁骨事,上辈子他经历不少,如今已经习以为常,随那些言官嚼烂三寸之舌,他就是要让母亲在余下日子过得舒舒服服,否则这凤印岂非白拿?
细春奉命去明府传这道口谕,不想她刚到,就见天白骑着马儿,手捧圣旨,领着辆正二品规格六乘马车浩浩荡荡地来到明府门口,宣读旨意:
“陛下有旨!朕感念明氏苏秋于朕少时之抚养深恩,特封苏秋为正品诰命夫人,赐居景华宫!”
在明府门口接旨明为仁和丁姨娘脸色都十分难堪。
明飞卿走进殿内,让天青拧把热毛巾,而后狠狠搓洗被淮子玉亲过地方。
天青在旁看着,只觉得公子要把自己脸都揉红。
洗完遍还不够,明飞卿又洗第二遍,直到张俊脸都被水汽蒸得红彤彤,他才罢手。
他实在无法忍受淮子玉任何亲近,更不可能屈服于上天摆布,重复上辈子做附属品悲惨命运。
他视线落到桌上凤印和封后懿旨上,前世他瞧不上这些权势,如今却想通。
她上马车步子顿顿,后背僵直。
丁姨娘在背后挖她样,丝毫没有敬重正室之意。
明为仁似预感到什,悄无声息地移到丁氏身边,斥责道:“别乱讲话!”
看似责怪,其实大有维护之意。
苏秋对这个丈夫失望透顶,句话不愿多说,只是心气郁结,又咳几声,细春赶忙替她拍背。
他们原以为这道圣旨是来让明家鸡犬升天,不想淮瑾居然只提拔苏秋个人?!
周遭都是围观民众,明为仁面上很过不去,接完圣旨试探地问:“难道君上没有别旨意?”
天白摇摇头。
明为仁这时将目光转向没来得及宣读口谕细春。
细春上前道:“君后意思也是只接大夫人进宫,并无其他口谕。”
他摸上触手升温凤印,某种意义上,他也拥有主宰他人生死权力。
到这个位置,不争不抢就只能任人宰割,与其如前世那般活得窝囊,不如放手搏。
这世,他但愿自己有能力保护所爱之人,最好能主宰整个西溱大局,也好过寄人篱下,天天被某只“猪”舔脸!
他以皇后名义下道懿旨,将母亲苏氏接近宫里照顾。
西溱就没有朝臣命妇在宫里长住先例,更何况苏秋只是小商户之女,夫家不算荣耀更无大功,来宫里小住两日还算说得过去,毕竟明飞卿如今稳坐新梧宫,但长久住下,肯定落人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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