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呈川点点头，说：“路上小心，洗完
打电话给
。”
然后就走。
走？
关棠抱着衣服，拿着手机，在原地愣好
会儿，半晌才吐出个：“靠。”太久没跟这人打交道，面对这种分明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风格，他居然有点跟不上趟。回想起自己这短短几分钟表现，何止个怂字可以形容。
跟所有关键时刻临场发挥不好凡夫俗子样，等莫呈川走，
关棠瞪得眼睛都大，立刻解释：“没有，是爸，他不懂，也不知道从哪儿找人，根本不知道。”边说着，边用眼神疯狂地扫视莫呈川解扣子手。
莫呈川西装外套统共也只有那
零星两颗扣子，很快解开，把衣服脱下来丢到关棠怀里。关棠下意识伸手接住，看上去愣愣。
“脏。”莫呈川提醒他，关棠才注意到，自己抱着衣角上沾点酱汁，应该是刚才推人时候不小心扫到。
莫呈川洁癖很严重，听说处女座都这样，关棠有点忐忑地说：“给你洗。”然后就见莫呈川点点头，朝他伸出手说：“手机给。”
关棠把手机摸出来给他，莫呈川接过来，轻易地解锁。
莫呈川表情冷肃，浑身气势十足，实在不像是编瞎话。现在年轻学生本来就营养过剩，况且关棠又长着张看不出年纪娃娃脸，有时候说话奇奇怪怪，作息也不像是个正常上班族……电光火石之间回想起这多似是而非细节，对方也迟疑。
成年人之间你情愿跟诱拐未成年完全是两个概念。
他迟疑，莫呈川已经回过身，把目光转到关棠身上：“走。”
关棠被他看眼，说不上是怎种感觉，跟闷大口冰劲十足碳酸饮料似，下被刺激得有点蒙头蒙脑。他原来被人追求时候，就会偷偷给莫呈川发消息，叫莫呈川把他带走。那会儿他俩还没好，关棠私心里很喜欢看莫呈川寡着张脸，理所当然地把他从别人身边领走，每次他都能自己个人脑补到高/潮。有时候关棠甚至怀疑，因为自己脑补能力太强，很有可能他们两个谈那场恋爱，完全就是他个人脑补出来，莫呈川只是在配合他。
走出去好几步，关棠才尴尬地问：“你干嘛说未成年，人能信吗？”
关棠：“……”
莫呈川也是微微顿：“抱歉，手太快。”
“……没关系。”关棠有点干巴巴地说。对方都这说，他能怪谁呢？是怪自己记性不好，从来都是个密码用到底，还是怪人家记性太好，这都好几年过去，居然还记得住前任手机密码。
“号码存在里面。”莫呈川把手机还给他，问，“你怎回去？”
关棠说：“开车。”
莫呈川不答，反问他：“你什时候还学会玩这个？”
他说得隐晦，关棠迅速地理解“这个”指是什，故意说：“什，约炮吗？”
话音刚落，恰巧在这时走过来人，显然听见关棠说话，脸尴尬，正是上次跟莫呈川身边那个人，甚至台词都模样，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莫总。”
莫呈川说：“你先跟他们去吃，就说跟朋友聊会儿，马上过来。”
等人走，莫呈川转过身来盯着关棠，开始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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