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展
地点并不在本地，坐飞机过去要四个多小时。佟临看
眼，跟莫呈川说：“你不是正好要过去趟？顺便待个周末，在那边玩玩，吃点海鲜也行啊。”
于是方则心也看向莫呈川。他不像佟临，对公司里些重要行程知道得清二楚。
莫呈川皱眉，说：“你叫助理去。”
方则心显然没有这个打算：“哦，到时候签名，人家问写给谁，难道说写给
老板吗？老板太忙，没空亲自来？再说，助理要跟起飞柏林。”
莫呈川说：“那叫贾森林去。”
佟临随口道：“鬼扯不就是你风格吗？”
方则心疑惑地望他眼，但并没有很在意，而是真诚地说：“你们也可以去看看。虽然文科生在绝大多数时候毫无用处，但他们想象力有时让不得不佩服。当然，有时候想象力太过……”方则心顿顿，很真诚地说，“除那个短篇，其他都看不下去。”
佟临笑起来，觉得这才符合方则心在他心目中形象。而方则心已经开始就那篇小说里专业部分进行点评，佟临连忙制止：“停，下班时间，不谈公事。你想要什
，签名？”
方则心皱皱眉，反驳道：“这不是公事。”但他也没有再继续下去，而是立刻把链接发给佟临，“你有空？”
佟临点开链接看眼：“尚木……这名字好，肯定符合你审美。”他抬眼看着莫呈川笑。
晚上，佟临邀请莫呈川去酒吧放松下，又拉上方则心起。方则心不情不愿，很高冷地坐在旁边玩手机。
莫呈川在这种场合向话少，今天更是沉默。这也就罢，就连做东把两个人拉出来佟临都不怎说话，摇着酒杯，愣是个人喝出自斟自酌味道。
这三个人聚在起，简直气氛诡异，旁边想搭讪人都不敢近前。
首先打破僵局竟然是方则心，他忽然问：“20号你们谁有空？”
“20号？”佟临想想，18号到20号要举办场人工智能领域交流会，算得上是全球范围内行业盛会，方则心要代表零心出席，这是早就定好事情。
莫呈川终于开口说第句话，他说：“看看。”
“你也感兴趣？”佟临音调难免又高把。他把手机递过来，里面是张宣传图，上面没有作者照片，只有代表作和夸张宣传语。
莫呈川把手机还给佟临，没有说话。
佟临又看看，见是个挺大漫展，就说：“你问问暮暮吧，暮暮喜欢这种活动。”
方则心说：“不行，她个女孩子，不安全。”
“你有什事吗？”佟临问。
方则心摇摇手机，说：“刚看到消息，喜欢作家要办场签售会，就在20号。”
佟临对自己多年搭档竟然对文学感兴趣而感到不可思议，挑高音调问道：“你还有喜欢作家？”他伸手拉下方则心手机，“你刚刚不是在看论文期刊，也不是在看实验报告，你在看小说？”
就连莫呈川也把目光投注到方则心手机上，然后再看着他，显然也是觉得有些好奇。
“之前他写篇未来科幻短篇小说，里面有关于人工智能部分，看，觉得还挺有趣。”方则心想想，“虽然很多都是鬼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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