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微弱
反应，司机却立刻就接收到
，说：“你长得跟明星似。看你穿着打扮，肯定其他条件也不差，不怕女孩子不搭理你。放心，女孩子都喜欢你这样儿。那网上总被人叫老公……那个谁，不也就是长得帅又有钱嘛。”
莫呈川终于给司机
个眼神。他怀疑司机是故意，随即觉得自己想多，收回目光。
司机却是越想越觉得真有点像，自个儿乐起来：“哈哈哈哈，你这样儿，肯定也是大把姑娘等着把你搂回家当老公。别愁，放心吧！”
莫呈川不知道自己脸上哪里写着“愁”字，被吵得皱皱眉，说：“没有什
姑娘，
是同性恋。”
司机下卡壳：“哦……哦……同性恋，喜欢男，这知道。”然后又嘟囔：“怎都喜欢男。”
莫呈川说：“挺好。”
莫教授“嗯”声，说：“那明天见吧。”
莫呈川也“嗯”声，然后双双挂电话。
这会儿，莫呈川觉得自己酒似乎终于醒。其实他并没有喝太多酒，但从佟临灌他酒开始，就有股隐隐躁意好似消散不去，直至此刻，随着通话挂断，这股躁意终于沉寂下去。
他站在街头，似乎有路人认出他，不断投来关注目光。正巧辆出租车减速驶过来，两个年轻乘客从车里下来，看样子是出来玩儿大学生。
不说话，好像因为消化这句话而暂时死机。
莫呈川看见方则心走过来，就单手把佟临揪起来，往方则心怀里推：“送他回去吧。”
“你呢？”方则心问。
“走走。”莫呈川说，“然后打个回去。”
晚上还残存着些暑意，好在风够凉快，莫呈川走约刻钟，直捏在手里手机响。他动作极快地抬起手，看眼来电提醒。
莫呈川没有在意这个司机嘟囔，径自闭上眼，副拒人于千里之外样子。
等到地方，安静半路司机终于忍不住，探出脑袋说：“长得好看小伙子也挺多，喜欢男也不要紧。上回就拉着个，嘿，真俊，笑还有俩酒窝……”
莫呈川冷声打断他：“谢谢。”
司机：“不客气……”
莫呈川甚至没让出租车开到小区门口，让司机在
莫呈川抬抬手，朝司机示意，等司机将车慢慢开到他跟前，便屈身坐进出租车里，隔绝外界打量目光。
但却隔绝不车里打量目光。出租车司机时不时地从后视镜里瞧他，半晌才说：“你是不是长得挺像哪个明星，有点眼熟啊。”
莫呈川没说话，他不惯与陌生人交谈。
出租车司机却好像习惯跟乘客聊两句，见他手里直捏着手机，就问：“等女朋友电话呢？跟女朋友吵架？”
莫呈川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还捏着手机，于是把手机收起来。这会儿再不好不理人家，便礼貌性地抿抿唇，像是个挺尴尬笑模样。
是莫教授。
大概过两秒钟，莫呈川才接电话：“妈。”
莫教授说：“明天周末，打算把你奶奶接回来，你有空吗？”莫呈川祖母有点老年痴呆，离不得人，直住在养老院里。
莫呈川说：“有，明天直接开车过去。”
“行。”莫教授说完，又问：“最近工作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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