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素菜馆,你现在只能吃点清淡。”莫呈川说。
关棠自然地问:“你吃过?”
“没有。”
关棠就没有再问,就好像他没有问莫呈川是怎给他开药。他拿出手机给徐媛发消息,说自己只是海鲜过敏,被徐媛哈哈哈嘲笑通。
吃完饭,莫呈川把关棠送回宾馆,关棠刷卡时候才反应过来,手按在房间把手上,先说:“房间……有点乱。”
“你……”莫呈川想说他,看关棠脸戒备表情,又顿住,生硬地改口,“你饿不饿,检查完就去吃饭。”
关棠幅度极小地歪歪头,后知后觉道:“哦……哦,好。”
检查完,医生看看关棠吃药,也没再开新药,只提醒他:“以后别吃海鲜。”
关棠脸都红。
从医院出来,关棠跟莫呈川说:“你想吃什,请你吧,就当谢谢。”
也忙晕头,股子利索劲儿,言简意赅跟关棠说:“口罩摘。”
关棠乖乖把口罩摘下来,张大嘴巴让医生看喉咙。
医生边问问题边打病历,跟莫呈川叫工作人员问关棠样,关棠答得很熟练,最后医生问:“最近吃什?”
关棠连忙说:“没吃,今天天都没吃,就喝点水。”
莫呈川说:“昨天晚上吃海鲜。”
“……”
关棠推开门,其实也不算很乱,毕竟他才睡晚上。但早晨起得匆忙,东西都摊在外头没有收拾。他把床上堆衣服拣起来,原本想放到沙发那儿,但碍于莫呈川,他又有点不好意思,时也不知道放哪儿,莫呈川接过来说:“你去睡。”
关棠发着烧,这会儿确累极,也可能是脑子有点烧糊涂,又或者莫呈川动作太过自然而然,他把衣服交到莫呈川手里才觉得不对劲,但人已经睡到床上,便也懒得再想。
眼皮子阖,就仿佛重逾千钧似,怎也睁不开。但其实不算熟睡,他意识模糊,听到关门声音,知道莫呈川走,便仿佛连最后丝意识也被抽离,昏昏地睡过去。
关棠住小区里有人在楼小花园里种棵橘子树,每回路过,都要多看两眼。大概是执念太深,他梦见莫呈川摘
莫呈川看他眼,说:“就近吧,吃完回去好好休息。”
关棠刚想点头说行,就听莫呈川又说:“免得跑远,你又溜。”关棠下子噎住,讷讷道:“那天是有事……”
莫呈川已经拦辆出租车,拉开车把手侧身看他,关棠没再说话,矮身坐进去。莫呈川跟司机报地方,关棠才懵头懵脑地问句:“这是去哪儿?不是说就近吗?”
司机大声说:“很近啊,起步价就到啦。”
他说话有些口音,关棠反应会儿才听懂。
关棠侧过身看莫呈川眼,莫呈川也垂眸看他,关棠不知怎就心虚,又转过身去:“啊……吃海鲜。”
医生说:“先去查个血。”
拿着检查单出来,关棠问:“你怎知道昨天晚上吃海鲜?”
“你自己发微博,看到。”莫呈川答完,也问他,“你今天早晨没吃饭?”
关棠声音小点:“没来得及。”他心里有点怀疑莫呈川是无中生友,不然怎连他微博发什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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