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别担心。”莫呈川反过来安抚他,顿顿,说:“你跟起去。”
关棠心底里有些忧虑,他有点怕莫教授,这种畏惧不仅仅出于她对于这桩感情不支持,更多关棠也想不明白,但他仍然很快点点头。
“陪你。”他说。
那个瞬间。
等吻毕,关棠眼睛自然而然地睁开,然后听见莫呈川莫名问句:“你脚什时候好?”紧接着又说:“睡吧。”似乎前面那个问句只是时兴起,根本无关紧要。
关棠彻底睡不着。
激动难耐之余,他总算回归些理智,从回忆滤镜底下扒拉出点残酷真相,有关于他曾经对着烤肉咽下口水,以及蜷在床角撒下泪水……这事并不如他先前想那样简单,他恐怕自己要吃点苦头。
好在关棠是个典型感性动物,容易被情绪左右理智,他很快把这点“恐怕”给抛诸脑后,甚至跃跃欲试地想要告诉莫呈川自己脚已经好,就现在,最迟今晚!
他还在跟自己最后丝理智进行疯狂拉锯,就等着下班时间出个结果,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在下午四点钟时候,莫呈川忽然告诉他:“关棠,得去趟医院。”
关棠愣:“啊?”
或许是有过类似经历,关棠下子就明白过来,问:“谁出事?奶奶吗?”
“不是,是妈,她在学校里晕倒,被学生送到医院。”莫呈川神色并不太好,但也说不上多沉痛。看上去,反而是关棠显得比他焦急得多,连忙说:“跟你起去。”
但思及自己现在行动不便,而且莫教授似乎并不太喜欢自己,恐怕反而会连累莫呈川,又小心翼翼地问句:“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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