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未应声将手表用嘴唇抿住,然后将嘴巴往屏幕前凑凑含糊不清地唔声让HJ检查。
“真乖。”霍珏继续说,“不准自己碰。叼好,手掌称地,绕着宿舍爬圈。”
“……唔唔唔!”周未听到指令之后立马发出几声极其不情愿哼唧,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最帅德牧呢,分明是只耍赖撒泼哈士奇。
“汪汪汪!”
“说。”
“因为它见到主人,只有主人才能让他有反应。”Weekend回答完又讨好地补声狗叫。
“这张小嘴儿要是永远这甜就好。”霍珏勾起唇角吹声口哨。
口哨声未落屏幕那边Weekend便不受控制地躬躬身,刚才还只是隐隐抬头下身此时已经肉眼可见变涨不少。
“汪!”
没有。
“那就闭嘴。”霍珏说,“脱衣服。”
“汪!”
是!
你是德牧行吧。德牧怎叫?”
“汪!”
自己狗终于从狂犬病状态里脱离出来,霍珏大为欣慰地吐口气,朝着屏幕那边威胁道:“你给乖乖。再鬼嚎就把你扔!”
“汪!”
知道!
周未说得没错,他身体属于HJ,只有HJ才能让他身体有反应。这不,HJ只是吹声口哨,他便失去对自己身体控制权,给出最真实也最色情反应。
“乖,不许碰。”霍珏出声打断Weekend狗爪子想要去碰动作,“把手表也摘。”
周未闻声下意识低头看眼,他早把因为实习期不能时时看手机所以特意戴这事给忘在脑后。这只手表是周未成年时父亲送给他生日礼物,积家只经典款,防水效果极好。周未刚才洗澡时候也没摘,直戴到现在。
周未露出个可以称之为不好意思笑,飞速将手表摘下双手托举到屏幕前:“汪!”
“叼住。”霍珏说。
仅仅是脱掉衣服这简单个事,周未居然也能玩出花来。
他边脱衣服边疯狂脑补自己是个良家妇男,在街上走得好好地居然被个叫HJ大魔头逼到街巷角落里脱衣服,自己宁死不屈,但奈何两个人实力悬殊,他根本打不过大魔头,到最后只能听之任之凄惨故事。
也就是HJ看不到他脸,不然就凭周未此时精彩表情,放到中央戏精学院怎也能拿个无实物表演比赛第名。
周未终于将身上衣服都剥下去,赤条条地跪到地上,等待HJ下个命令。
霍珏看着屏幕里Weekend赤裸身体以及只是脱个衣服就已经隐隐抬头下身不禁嗤笑出声:“这精神?”
“这几天都乖吗?”这场小闹剧把霍珏酝酿好情绪驱散大半,坐在车上平复好会儿才重新拿拾起Dom气势,“有没有背着偷偷做不该做事情?”
“奴当然没有。”周未回答着伸手要去掀自己T恤下摆,露出节姣好腰腹线条之后又停住,贱兮兮地问,“主人要不要检查?”
“嗯。”霍珏挑着眉应声,“把衣服脱。”
“汪!”Weekend叫声,随即抿起嘴唇笑得脸荡漾,“主人居然要奴脱衣服,奴被主人看光光主人负不负责啊?”
“……让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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