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酒戒,人也放下?”霍珏问得针见血。
“嗯。放下,也不打算再找。”秦重偏过头看霍珏会儿,伸手从霍珏嘴里把烟卷抢走,扔到地下撵熄,“潮成这样你也真抽得下去。”
莫名其妙被夺烟,霍珏没有半点不悦,兀自傻笑会儿继续说:“今天新来那小屁孩儿叫你‘恩人’?”
“嗯?你说周未?”秦重把之前他在‘朝醉’偶遇周未事大致说遍,“现在九零后真是想出是出,让他改也不改。”
秦重解霍珏为
霍珏老大不相信地哂笑下,只好把烟盒又扔回去,自顾自下车把烟点上,靠在车身上吞云吐雾。秦重也跟着他下车,两个人并排倚着,霍珏问他:“真戒?烟酒不沾,玩清心寡欲那套?”
刚才吃烧烤时候也只有霍珏个人喝酒,秦重口都没碰。
“年烟酒不沾销个处分不是挺合适?”秦重苦笑着叹口气,仰起头盯着深色夜空里寥寥几颗算不上多明亮星星发呆。
秦重和霍珏样,也是个Dom。
他曾经拥有个与自己极为契合奴隶,他和他奴隶还确立除主奴之外恋爱关系。这对有情人本可以相伴走完生,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前不久发生场意外无情地拆散他们。
霍珏结束和Weekend网调同时,被迫听全程‘司机’秦重也将车缓缓地停到霍珏家楼下。
秦重比霍珏早两年进入市局,可以说秦重是看着霍珏成长起来——从个被巨人观尸体恶心得三天吃不下去饭新人蜕变为可以独当面俯视众生副主任法医师。不管是作为工作上搭档还是相同爱好圈子里好友,彼此都能找到最舒服相处状态。
平常插科打诨嘴上就没个正形,说起骚话来尺度更是个比个大。
吃烧烤时候霍珏没控制住喝得有点多,虽不至于醉但多少会让他行动思维变得迟缓。等霍珏坐上车,打开软件准备和Weekend视频时候,摸遍全身才发现自己耳机落办公室。
而秦重则向是办公室个家里个,车上从不备那玩意儿。
阴阳两相隔。
意外发生后秦重开始终日与烟酒为舞,案不好好查,饭也不好好吃,每日流连于声色场所,整个人都瘦得脱形。上面副局不可能看着自己爱将就这废,他把喝得醉醺醺秦重叫到办公室,和秦重做单交易。
年不碰烟酒好好工作换个大过处分。
秦重答应。
这单交易做到现在已经过大半年时间,秦重早已和那个醉生梦死自己说再见。
不得已,霍珏选择公放。
“对方听起来还是个学生?”秦重降下车窗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你不是从来不搞网调这套吗?”
“‘组织’分配啊。”霍珏开个玩笑,“翻翻他动态,是个挺有趣儿小孩儿。就是服从性欠点,跟哈士奇有得拼。”
霍珏烟瘾犯,可是他把秦重车翻个底朝天也只在个储物箱最底下找到小半包受潮软中华。他嫌弃地拧拧眉,最终还是选择屈服于现实从里面抽出来根叼在嘴里。
他把烟盒递到秦重那边,后者却摆摆手道:“你自己抽吧,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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