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索沟在哪?”
“甲状软骨之下厘米左右位置。”
“这个索沟平行吗?”
周未摇头。
“有‘提空’痕迹
霍珏接过来看眼:“100万?那确实是不太好还。”
“把尸体放下来看看吧。”确定已经拍完照之后,霍珏把那张纸条放到证物袋里交给专案组人,和周未起把吊在房梁上尸体放下来。
“死者身上没有明显抵抗伤,应该就是z.sha吧。”周未自说自话,“他欠太多钱,短时间又还不上,那可不得z.sha。‘嘎巴’死,钱也不用还,百。多好!”
“师父你别这看着……怪瘆人……”
周未蹲在旁发表着自己长篇大论,话说到半就发现霍珏冷冰冰地看着他,那眼神说是恨不得把他吃也没错。
案子发生在巫山西道个老旧居民区,死者是个四十多岁男性,报案人是他发妻。
霍珏他们到时候,尸体还在客厅房梁上吊着,侦查组成员正在拍照固定。周未站在案发现场门口满脸便秘相,时间竟不知道该先迈哪条腿才好。
他这个样子不是因为尸体有多不堪入目,而是侦查组为保留证据给他们搭出来踏板间距太大,而霍珏那个大魔头又在他体内塞不少玩具——个跳蛋,两枚入珠,贞操锁,尿道棒什也没落下,虽说有肛塞在,周未不担心这些玩意会个不注意掉出来,但只要他动作幅度大,就会改变这些东西位置,说不准哪个蛋啊球啊就会撵过他要命那点。
霍珏先周未步进入现场,临路过时候还不忘趁机掐下他屁股。那人走出两三步之后又回过头,面向周未摆个非常绅士姿势,俯身出手:“这位助理,你是想让为师牵你过去吗?”
牵你个大头鬼!
“劝你还是回学校再上四年理论课。”霍珏狠狠敲周未额头下,“没有抵抗伤就说明是自己吊死?死因鉴别要是那简单还要法医干嘛?”
“你跟说下自缢死勒痕征象。”霍珏淡淡地瞥他眼,嫌弃道,“傻吧唧能不能长点脑子。”
“自缢索沟大多舌骨和甲状软骨之间,着力处水平,勒痕不交叉,会出现‘索沟提空’痕迹……”
周未中规中矩地背到半,霍珏就恨铁不成钢地捏着他后颈,把他压到死者勒痕面前:“你自己看看,这个痕迹哪点符合。”
“……”周未笑得满脸尴尬,“那个,师父,刚不是还没看其他地方嘛。”
周未气得鼻子歪,‘啪’下将霍珏手拍开,故作淡定地踩着踏板走到尸体面前。
什叫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昨晚霍珏才问过周未机械性窒息尸体征象,今天就找上门来个疑似自缢死案子。
周未不着痕迹地扯扯自己身上制服,刚才迈步幅度太大,他那个被霍珏调教不争气性器已经有抬头痕迹。
霍珏瞥眼周未动作,轻笑声:“尸体面部和双手甲床都出现不同程度‘甲床紫绀’,符合机械性窒息尸体征象。”
“尸体裤子左边口袋里有张纸条……”周未对尸体衣物检查番之后并没有发现什可疑点,只有口袋里张已经发黄字迹不清纸条,“借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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