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重又反过来看向周未。
周未窃笑下,缓缓道:“因为,因为奴戳主人菊花。”
“哈哈哈哈——”秦重这下是彻底憋不住,丝毫不顾形象地捧腹大笑。
然后耳边又传来周未解释声音:“其实吧,也没进去多少,连个指节都没到。”
“哈哈哈哈——”又是串爽朗笑声响起,秦重笑得眼泪都差点出来,他拍拍霍珏肩膀,“霍霍,你这是领回家个活宝啊哈哈哈——”
周未当然愿意自己说,但现在问题不是他嘴里还有个鞭子吗,怎说?他要是敢把鞭子吐地上,那霍珏绝对不会让他见到明天太阳。
秦重显然也发现这个问题,尴尬地指指周未:“你让碰他?”
“当然不让。”
霍珏默默走到周未面前,把他嘴里鞭子拿下来,操着副极其危险笑容对周未说:“好好跟你救命恩人说说,你是因为什才被吊在这。从头说,点也别落。”
霍珏危险笑容让周未不由得打个冷颤。
霍珏在那根金属棒上淋超多润滑剂,“乖,放轻松。”
尿道棒被推进过程极慢,期间霍珏直在观察安抚周未情绪,终于完成之后,霍珏欣慰地吻吻周未嘴唇:“相信,很快你病就会好。”
“叮咚——”
突如其来门铃声打破这对戏精主奴诊疗过程,霍珏不耐烦地撇撇嘴,把散鞭举到周未嘴边让傻狗叼好,顺便抬手抚抚他后颈:“不许出声,不许乱动。”
看到周未叼着鞭子点头,霍珏才放心地朝玄关走去.
霍珏蹙着眉嫌弃地踢秦重脚:“笑个屁!你有事吗?别告诉你就是来看和小周末夜生活怎过。”
“咳,还没那无聊。”秦重递给霍珏个包装非常精美华丽礼物盒,“璩军让给你,每对在他那签契约主奴都有,本来应该是放在你调教室里,但他估计你以后也不会去那,就拜托给你送过来。”
霍珏掀开盒盖看眼,而后会心笑,抬头对秦重说:“帮谢谢他,今晚正好用得上。”
“主人,盒子里是什呀,给奴也看看呗?”周未没心没肺道,即便被吊着,下身还塞着尿道棒也丝毫没
秦重颇为同情地看着周未,做个洗耳恭听姿势。
“那个,奴就是……先在主人脸上画个涂鸦,又因为想吃鸡爪子在主人脚上咬口,然后还在电影院卫生间和别人解释……说、说主人有隐疾……”周未越说秦重脸上表情就越精彩,要不是因为旁边霍珏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肯定就憋不住笑出来。
周未交代完自己罪状之后还不忘给自己找理由:“那还不都是主人把奴往死里折腾,奴就是小小,小得不能再小地报复下,就下。”
秦重看向霍珏。
“你再听他说为什那折腾他。”霍珏说。
来人是秦重。
霍珏把秦重让进门,秦重好笑地看着他那满脸好事被打扰表情,试探着问:“就你个?你小Sub呢?”
霍珏抬抬下巴,看向被五花大绑吊在房顶上调皮鬼,后者咬着鞭子朝秦重咧嘴笑笑。
“又犯什错?”秦重停在周未身边不远处。
“让他自己跟你说。”霍珏淡淡地看周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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