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还是周未第次见霍珏这正正经经说话,和跟他在起时简直天差地别,副乖宝宝样子,老男人真是会演戏。
他在心里默默吐槽番,趁着霍珏不注意偷偷翻个嫌弃白眼。
早在霍珏来之前,周未就把霍珏情况和家里交代清楚,二老都特别喜欢霍珏,甚至觉得自己儿子根本配不上人家根手指头。以至于周未进门还没喘匀气就被周母嫌弃地哄到厨房给周父打下手,周母拉着霍珏手坐到客厅沙发上话起家常。
“小霍啊,家里沙发硬。”周母手里拿着个软海绵坐垫,作势要让霍珏垫在屁股下面,“小未特意跟们说要给你拿软垫在垫着坐,要不然不舒服。”
“还有那腰后面,靠背垫都特别软,你靠着,腰还不容易这累。”
周未解释道,“再加上高中同桌天天让给她选色号,不想懂也懂得差不多。”
“成天就知道跟吹胡子瞪眼,真是搞不懂老男人怎想……”周未说完之后又小声嘟囔着抱怨几句。
因为今天是上门见岳父岳母日子,霍珏心情好,周未无谓反抗他权当没听见:“你把你推断跟重儿详细说说吧,如果真能从这个方向找到凶手,正好让他给你记功。”
“谢谢师父!”周未欣喜地在霍珏侧颊上mua口,“师父你最好!
“又不是老男人?”霍珏笑着反问霍珏,他可以当没听见,但他并没说不事后打击报复,“刚才听见有只狗说就会吹胡子瞪眼来着。是听错?”
“伯母,您别忙,……腰挺好。”霍珏淡笑着拦下周母热情,同时心里默默盘算着回去怎收拾那只胆大妄为哈士奇。
那哈士奇之前跟他说什完全不用担心,二老那边自己已经搞定,就是吃个饭让二老安心。那从周母这番‘特殊’关照,霍珏对周未和二老说什他就猜得八|九不离十。
“小霍,伯母跟你实话说吧。小未这孩子从小就比较淘气,跟他爸年轻时工作也忙,就没怎费心思管他。”周母雷厉风行舌灿莲花辈子,打官司时候经常堵得对方律师说不出话,但此时此刻涉及到儿子终身大事,她语速就变得非常慢,似乎是在斟酌用词,“小未平常没个规矩,手上也没轻没重,所以,他要是弄得你不舒服,你跟他好好说。小未虽然淘气,但他本质也是个听话孩子。你是他老师,有什该批评就批评
“您绝对是听错,主人!”周未又连忙吻霍珏好几下,把霍珏哄得舒舒服服,“奴可从来没这说过!主人在奴心里绝对是永远18岁,比奴还年轻,真!汪!”
霍珏会信才怪.
周未家都是非常热情好打交道人。这点霍珏从周未身上就能看出来。
主奴二人提着见面礼按响门铃时候,门开,周未父亲举着铲子就迎上来,周未母亲就在旁边笑着解释说周未父亲这是开心终于把糟他们心20多年倒霉儿子‘送’出去,所以要亲自下厨做桌拿手菜招待霍珏。
霍珏淡笑着和周家二老打招呼:“伯父伯母,叫霍珏,在市局工作,算是周未老师。今天贸然上门,也没拿什好东西,都是些营养品,还希望二老不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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